“老野猪,你和你儿子是连襟,父与子共侍一女,你们的长短她知道!”“你们的长短她知道……”风把话带的很远,众人闻言先是一愣,随后恍然大悟。都是男人,很多人小时候尿尿的时候都比过,大小,长短......这他娘的太狠了,她又是谁?奴儿听到了,面容平静,可平静的面容下心理近乎扭曲。没有男人不在乎这个,没有男人听到这个能平静的说无妨。“城破,全屠之!”攻城之战突然开始,依旧是试探,因为来攻城的全是投降的包衣。八旗旗帜未动,一千多包衣举着木板和工具开始进攻!“城上的兄弟们,投降吧,有钱又有牛……”城墙上的人大笑道:“可你们没娘,没了祖宗了.....”这群人就是来送死的,他们的任务就是沈阳城前这些密集的沟壕。不把这个壕堑解决,骑兵冲锋就是做梦。包衣冲在前,拿刀的建奴督令官在队伍后。王辅臣望着冲过来的“自己人”,长枪出手,带血的枪刃从眼眶入,后脑出,举着盾牌的汉子软绵绵的倒下。盾兵倒了一个,后面的人立刻补上。望着堆积的人群,朱大嘴冷静的甩出去一个一斤多重的炸药包。轰的一声响,数十人捂着脑袋在地上打滚。建奴那边旗帜挥舞了起来……片刻之后,带轮子的楯车替换了持盾之人。重新组织起来的包衣跟着楯车继续往前,箭矢也冲着王辅臣等人袭来。王辅臣等人后退。白杆兵上来,待楯车临近,手中长枪出手,边侧钩镰勾着楯车就往回拖,双方角力。戚家军的张大斗笑了,一声招呼,戚家军就上了!冲在最前的张大斗手持双锤,从两楯车之间的缝隙挤了进去。当着一群人的面,一锤子就撂一人,鲜血飞溅。“我他娘的让你撅着沟子拉弓射箭,你来得及么?”这个时候只有一个选择,要么松手和大明人厮杀,要么继续推车。如果厮杀,楯车就停止不前;如果继续推,人就要死。推车的人倒了,拉车的白杆军顺势就把楯车扯翻。楯车阵出现一个大口子。包衣大惊,吆喝了起来,大圈缩小,左右楯车开始合拢,想把冲进的张大斗困死。吆喝声中一杆长枪袭来,直接洞穿寸许厚的牛皮木板,然后刺穿身后推车之人胸口。白杆军一拥而上……又一辆楯车被钩镰扯翻。曹变蛟咬着刀从沟里跳了出来。他的打法不要命,看都不看朝他袭来的两杆长枪,扑了过去和敌人撞了个满怀。长刀贴在包衣的胸口!这一刀没砍进去,曹变蛟就知道有甲,握紧刀柄,身子猛的一转,长刀在包衣的胸口狠狠的滑过。利刃切破劣质的皮甲,发出轻微的撕裂声。包衣骇然地望着收刀的曹变蛟。看着看着身子就踉跄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左右摇晃,每动一下,胸口那张被撕开的肚子如瀑布往下淌血。他伸手捂着,想把血往身子里塞,捂着捂着就倒下了……王辅臣已经撕开了楯车阵,正举着长矛连砸带刺,凶猛的朝着那个举盾的建奴督兵发起了进攻。建奴被砸的手臂发麻,他都没想到一见面就碰到这样的猛人。建奴怪叫了起来,接连的大胜让他以为眼前之人也就力气大点而已。他上了,立刻就跪了,一颗脑袋冲天而起。吴秀忠咧着嘴大笑道:“傻逼,你面前的是吕布你知道么?”王辅臣挑起脑袋,旁若无人的把脑袋挂在腰上。人围了过来,朱大嘴又跳出来了,一个炸药包直接塞到楯车的轮子,然后笑着跑开,跳到身后的壕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