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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忆旧全美事,痴郎求认义女亲(1 / 3)

第97章国公忆旧全美事,痴郎求认义女亲杨国公虎睛圆睁,炕桌拍的震天响:“你娶个妓子做正妻,回了京,还不叫人笑碎了牙根?况且先前圣上刚因狎妓之事申饬过你,你如今又弄出这事来,你的前程还要不要了?”

“靠着妻族显达的不受人耻笑,我凭本事反倒叫人耻笑,这是什么道理?“宋鼎元神气自若,“况且她如今也算是官宦之后,早非风尘中人了。”国公冷嗤道:“是啊!那可是县令家的女儿,真个是好高的门第!”“纵是改了籍契,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就算你不惧人言,你爹娘那边能过得去?”

“下官正是为这事来的。”

宋鼎元起身,恭恭敬敬作了个揖,“下官想求国公赏个体面,给她镶个金边儿。”

杨国公呆了一呆,“这里头还有我的事儿?”“县令之女,身份的确低微了些。"宋鼎元仰首轻笑,“可若作为您的义女,情形便不同了。”

杨国公嘴角一抽,“你倒是想得周全。”

“还要靠国公成全。“宋鼎元又行个深揖。看着往常端正持重的少年郎此刻满面春风,眼中灼灼的期待,杨国公再说不出推拒之词。

他忽的有些恍惚,只觉眼前人与记忆中一个少年的身影重叠起来。那是十八岁的自己。

那年春日,他去赴大长公主家的春日宴,席上多喝了几杯,正在园中散酒时,忽见角门桃林里有个小小少女穿梭其间,正追一只狸儿。那个画面,在他心中烙了许多年。至今想来,鼻端似乎还索绕着朱砂桃的浅淡蜜香。

少女身量轻盈,行动灵巧,将那狸儿堵在一处墙角。狸儿从墙头跃下,被他从空中一把捞起。刚要送进去,却与追来的少女撞个满怀。眉若新月,肌似冰雪,嫣然一笑,满园桃花都霎时间失了色,世间的春意仿佛都汇在那张姣面上。

回家他便央父亲向她家提亲,却被老杨国公一口回绝。婚姻大事自古出自父母之命,杨皓唯一能做的抗议只有绝食而已。也不是水米不进,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用自己身躯以胁父母亦是大不孝之罪,若有人上告足可论罪。他只得一天进一碗米汤。十八岁的青年,正是最能吃的时候,如何熬的住?五六天就瘦了一大圈。老国公夫人近四十才怀了他,素来当眼珠子一般看着的。如今见儿子这般模样,心肝儿险都碎成备粉,便日日去老国公面前哭,甚至以性命相要。老国公气的抄条棍子便往杨皓院里冲,想到打死这个不孝的孽子。可一推开门,见往日健壮似牛犊子一般的儿子躺在床上,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老国公心也不由得软了,棍子一撇,叹着气坐到床头。老国公对这个样样出挑的嫡子亦是看重,若是寻常的人家,儿子这般苦求,便是平头百姓,依了也无妨。

可那家不一样。两家同是武将,同是勋贵之家,同是权势熏天。圣上绝不会坐视这样的两个家族联姻,扭缠在一起。老杨国公将其中缘故掰开揉碎了与他讲,杨皓直勾勾盯了一整晚房梁,第二日便进了粥饭。

后来他与昌安县主成婚,婚后的日子没有琴瑟和鸣,只有日复一日的争吵。可他的情意早在那个春日耗尽。他能给妻子的,唯有正室的尊重与体面。后来那少女全家问斩,也证实老国公当时的先见之明。可他心里总是过不去。是非对错,到底该以心论,还是该以果论?“罢罢!我能做的,也就这些了。”

杨国公叹一口气,复又抬眼看他,正颜厉色道:“你自己选的路,咬碎了牙也得走到底。”

“这是自然。”

宋鼎元泰然一笑,自矜又自得。似是未听出杨国公语中未尽之意,也或许只是不以为意。

他不及弱冠,已官至兵部郎中。这是多少人熬白了头也摸不到的位置。自己能站在这里,并非因显赫家世或是得力岳家,而是全靠自家本事挣来的。不只如此,他未来还会走的更高、更远。古往今来,对于那些失意之作,他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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