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皱起浓眉。
那一柄金钉川扇静静躺着,上头吊着一个伽楠木雕的小眠犬,头朝着地落下,表情依旧安详。
那是去杜芷家听曲儿时给的缠头。
原来她都知道。
林净和带着红藜和翠莠,出了角门,所有的行李也不过是来时的那口皮箱。今儿看门的还是张贯,方才宋鼎元唤他进去,他匆忙找个小厮替了一会儿。待答了话儿,就急急的回来了,又给了那小厮拿了一坛子烧酒,打发走了。林净和朝张贯点头微笑,又给他塞了个十两的银锭子。老沐头早备了马车等在门口,待三人进了马车,他收了脚踏子,问道:″姑娘,去哪儿?”
林净和面上早恢复了血色,只是唇瓣有些发白,她掏出个巡按府的腰牌晃晃,“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