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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医恶奴招诡计,冷血空闺恨长离(2 / 3)

天的尤氏,白山和胡义祖拖了下去,但见刑杖翻飞,血肉飞溅。

沈嬷嬷听着那皮开肉绽之声夹着几人的惨嚎,吓得面无人色,只是乱抖。却见宋鼎元忽的展开个笑颜,温言道:“瞧嬷嬷吓得,您自小看我长大,我怎会对嬷嬷用刑呢?”

他本就长得温润俊秀,这一笑,五官都舒展开来,双目晶莹,红唇皓齿,真是皎皎如朗月。

“说起来,这也是我的不是。平日待嬷嬷太没分寸,忘了主仆之别。如今叫嬷嬷养大了心,倒要做起我的主了。”

沈嬷嬷仿佛见了阎王殿里的阿旁似的,莫名有些慎得慌,连忙叩头不迭,“奴婢怎敢做少爷的.……”

宋鼎元懒得听废话,悠悠打断:“我瞧着这城外的皇庄景致不错,嬷嬷养尊处优这些年,不见长智,反倒是迷了心。不如就在此处长居,也好静静心。”沈嬷嬷一听这话,真如掉进冰盆里一般。慌忙双膝挪到宋鼎元脚边,一把捉着他的袖口,一迭声的痛哭求饶:“少爷,奴婢知错了!奴婢自小看着您长大的,还记得您小时最爱吃奴婢做的五香糕,太太怕您坏了牙,一天只许您吃一块。您就常常偷跑到小厨房里找奴婢要,有一回您还搂着奴婢的脖子,说等自己长大做了大官,要给嬷嬷置办一所大宅子养老。”沈嬷嬷哭的涕泪横流,“奴婢受了那尤婆子的撺掇,心里怕少爷受人算计,方才瞎了心了,做出这等糊涂事来。只求少爷看在以往的情分上,饶了奴妈这一回罢!我往后只管将五孔堵的严严的,再不管那起子闲事。”宋鼎元垂头看着衣上的褶皱,神情隐隐有些不耐。文楷朝着立在门首的排军使个眼色,“愣着做甚?还不堵了嘴拖出去!”因沈嬷嬷在府里一向有体面,底下的人也不敢太过得罪,便只立在门首瞧着。如今听文楷发话,方才上前,一边一个拽着两手拖出去了。沈嬷嬷手脚并用的死命挣扎,嘴里塞着一团破布,仍鸣鸣的喊个不住。“我若是不处置嬷嬷,日后恐难以服众。嬷嬷若是真的心疼我,自然不会让我难做。庄子里清贫,嬷嬷一人确实不好过,我就将春婉和贺吉送过来,也叫您享享儿女奉养的清福。”

这说的是沈嬷嬷的一双儿女,她女儿春婉如今是夫人院里的一等丫鬟,儿子贺吉也管着各个庄子上的粮米收放,都是体面又有油水的活计。沈嬷嬷一听这话,手脚登时泄下力来,面如死灰的任人拖拽。宋鼎元低头理理被扯皱的袖口,起身出门,临行前清清淡淡的甩出句话,"嬷嬷做的五香糕甜腻的很,我早就不爱吃了。”回到后宅已是日更时候,云散雨收,夜浓如墨。一轮冰月挂在头顶,泼地如水,落得人满身清露。

上屋门窗紧闭,静悄悄,阴沉沉的。宋鼎元挥退下人,推开门,将脚步放的极轻,生怕扰了她清眠。

转过屏风,却见东里屋门外的榻上空无一物,这本是红藜和翠莠平日守夜所睡的地方。

他莫名感到一阵心v悸。

一步步走过去,步履竞有些踉跄。一把推开门,扑面而来的只有一片清冷空旷。

梳妆台上,斜放着一柄扇子,下面压着一个小素笺。他呼吸有些凌乱,几步迈过去,一把将扇子拨开。想将素笺拿起来,可双手控制不住的发颤。

在纸边胡乱扣了几下,该死的笺子却牢牢的贴在檀木黑漆的妆台上。他运了回气,俯下身,眨了眨赤红的眼,字迹落在眼里模模糊糊,还带着重影儿,可总算能勉强看清楚了。

上面几排歪歪扭扭的小字:

相思似海深,旧事如天远。泪滴千千万万行,更使人、愁肠断。要见无因见,拚了终难拚。若是前生未有缘,待重结、来生愿。霎时,天旋地转,仿佛身子被人抛上去,又落下来,反复摔打。一颗心价价乱跳,在胸膛里猛烈的四处撞击,直把五脏六腑都冲个粉碎。好像一开口,满腔的血浆碎肉都要冲出来似的。宋鼎元头一昏,跌坐在地上,余光瞥见那柄方才扫到地上的扇子,他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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