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那个看门的男仆从,此刻空间就他们两人,怕是他在使坏。
再次转起来的时候,她扫到那人袖间一动,速度很快,面前的麻绳再次断裂,应池抄起身边洗衣的棒槌就冲了过去。“当”的一声。
那人捂着脑袋有些懵然,疼痛让他脱口而出:“你怎么能……能、能打我呢!”
“打的就是你。"应池怒道,“缘何故意把我的麻绳弄断,我都看见了,你别想狡辩。″
“我…我……“那人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祁深让的?”
“不是!“那人立刻反驳,而后颇为不满,“你竞敢直呼世子大名……“那就是他了。“应池冷声道,反驳越快越有鬼,她气不打一处来,胸腔剧烈起伏着,今天已经够折腾的了,他竞还派人给她捣乱!那人还要反驳的样子,应池直接拿那棒槌点点他的肩膀,训斥:“你既说不是他,那就是你自己的意愿了,那你故意这样是意欲何为?你要说不出个一二来,到时候我定要闹到祁深面前评评理。
“真是他指使你做的,我猜他也绝对不会承认,那你揽了罪责,我要是执意让他把你撵出府去的,你说他会不会同意?”那人被唬住,略有为难,但依旧不会实话实说,就像她说的,即使是世子指使的,他也不能说啊,“我…”
又是这般支支吾吾,应池哼了一声:“给你个将功折过的机会,按照我刚刚的方法,把剩下这些都弄好了,我便不会告你状。“你到时同祁深汇报就照实说,说你阻止了但未果,这样你也好汇报,如何?”
那人最终同意了,却又忍不住纠正她,“莫要直呼世子大名,要称世子,或者你该称呼郎君。”
应池冷眼扫过:“费什么话!还不快去!”有了帮手更是快,应池同尚嬷嬷快速交了差,得了出去的对牌,离开别苑后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