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忍受和他纠缠的身体的护磨。
既然都是伤身的,那么早喝晚喝还不都一样。负面影响不过就是不孕不育,月事紊乱,她高兴还来不及呢。未等祁深开口,应池又补了一句:“奴婢为世子做线人不觉辛劳,奴婢唯世子马首是瞻。”
祁深嗤笑一声,抓着那手的力道没松,扣上人的腕骨,不住地上下摩挲着,又有些失控。
他移开眼睛,却瞧见了那支步摇,顿了几瞬后突然想起:“你怎么偷的?”“奴婢现在是七娘子的贴身大婢。”
祁深点点头,虽有些奇怪,她瞧着不像是会偷东西的人,但是未言语。应池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世子对沈七娘有意?”祁深眯起眼睛,“怎么说?”
应池觉得自己或许摸到了面前人的心思,“少男少女相互思慕,本就是伦常,奴婢可以帮助世子。”
“你呢?你又思慕谁?”
听见面前人突然沉了声,应池知道自己话出口,一定会刺激到他,但这也是她的目的,“奴婢是妇人,不是少女。”果不其然,那世子几乎是立即寒了声,掷了她的手腕,“别再在本世子面前提你那早死的男人。
“滚出去!”
应池求之不得,他果然还是过不了心里那关。第二日去左武侯卫衙署上值前,祁深居内书房,问端正跪着的乐七:“你瞧见她如何拿步摇的了吗?”
乐七仔细想了想,回道:“回世子的话,属下没有瞧见。”“许是我想多了。“祁深喃喃,然后目光如鹰盯了几眼乐七,“希望不是你,你最好别骗我。”
“属下不敢,属下对世子忠心不二。“乐七说的是实话,他还没有那本事能偷东西于无形之中。
他对此事也有怀疑,“世子,属下无能,未能查到一丁点儿的蛛丝马迹。“属下猜测,要么就是没有人跟在她身边了,要么就是那人比属下的本事高了不止一招。”
祁深应了一声,长安城能比他的暗探还要高上一筹,估计就是那个独立于朝堂之外的时月阁了。
看来这裴云廷真是舍得,死了还花大价钱护着这样一个外宅妇,当真是爱到了骨子里呢。<1
“而且,她最近似察有端倪,属下……差点让她发现。“乐七为自己争取,把那日应池的反常都说了。
祁深眉头一皱:“若是如此,就暂且先别换人了。”若不是她那挠他心肺的秘密缠着他,想瞧瞧她要留鲁公府的目的,他也不想让她在那待太久。
可千万别让他知道,是因为想勾搭那沈三郎,将来做个妾什么的。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