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或者有想要达成的目的,直接接近他,比沈三郎和那什么医人,来得更有效。
但凡是个聪明人,都不会放着他这颗大树不傍。想通了这茬,祁深心下好受了几分,看面前的人欲下榻,想必又是跪伏在地上,不让他看到她的表情。
那如此恐惧的样子,让他莫名地烦躁,有一瞬上头的恼意在想,她怎么就那么怕他。
她可以和沈三郎玩笑,连那种寡廉鲜耻的话……都能说得出来,怎么面对他就如避蛇蝎。
到底是真的还是故意装的楚楚可怜,是否如此来引他对她上心,对她好奇?无论原因如何,她做到了。
祁深捏住她的脚踝将她扯了回来,双臂撑在她两侧,跨在她身上。应池惊恐地看着他解了衣襟,开始脱衣服,尖叫出声:“我真的没骗你!感受到她拼命地往上蹿,祁深用腿压住她的腿,应池几乎已经满脸泪。祁深扯干净了衣服,露出自己肌肉绷紧的精壮上半身,开始扯身下人的衣服。
在应池的极力反抗之下,扯了个七零八碎。他没再有耐心去扯,而是贴近她,拥抱她,呼吸急促地胡乱摸了她上身几下,燃着灼灼的火气。
“我知道。"他哑声道。
应池脑子里没有他知道了什么。
“跪下。"他令她。
不可能,应池此刻的脑子里只有拔步而逃。绝对的力量悬殊面前,她几乎没有胜算,直到他强迫她跪在那里,反剪了她的手在身后。
几乎是立即的,某种灼热的温度烙进了她的掌心。应池尚未来得及挣扎,霎时僵住,她的头皮几乎炸开,他的力气带着不容置喙,节奏也不容抗拒,一下一下往她手心烙印得更深。<3他的喘息也在她的耳畔,带起她一阵阵战栗,应池无法言说,但她的身体很诚实,手指嫌弃地张开,紧绷到了极点。祁深含住她的耳垂,“手,手放松。”
应池松了一直紧绷着的力气,她闭着眼咬着唇,睫毛颤个不停,无可奈何,难以接受,很是崩溃。
祁深垂下眼,残留的触感在皮肤上缓慢晕开的感觉,像某种隐秘的蛊惑,他努力克制自己不对这种感觉失态。
最后,他紧闭了眸子,喟叹后是数不尽的低喘,然后猛地紧拥了人在怀。而此时的应池,已经不想要自己那只手了。<1结束后的很长时间里,应池用澡豆洗了再洗,可那种感觉,无论如何也洗不掉,让她有些抓狂,简直想大叫一声,不管不顾地骂爹骂娘。自有仆从进来为世子洗浴穿衣,但他狭长的眸子一直没能从那道倩影中挪开。
换了清清爽爽的衣服,祁深心情颇好,饶有兴致地唤她:“过来。”应池咬着牙,将张大的手放松,磨磨蹭蹭地过去了。“怎么洗这么久?”
见他尾音含笑,许是心情不错,竞还亲昵地用手摸摸她的脸。但手上的温度太过灼热,应池不动声色地退后两步,伏跪在地上,躲开他的触碰:“奴蜱……天生慢性子。”
祁深欲求不满的眸子变为不悦:“不要动不动就如此,本世子不喜你如此战战兢兢畏畏缩缩的模样。”
应池开始故意哆嗦:“奴婢天生胆小如鼠,让世子见笑了。”祁深看透般,好笑地勾了唇,语气却很严肃:“起来!”应池哆嗦着起来。
“我看看手。”
应池哆嗦着递给他。
“怎么弄的?"祁深蹙了眉毛,指那道伤,泡了水后痕迹更明显了,还隐隐透着血,看着楚楚可怜,可简直让人忍不住再来一次。“裁衣不小心划伤的。”
祁深摩挲着她的手掌和手指,狐疑的眼神在她面上游移几瞬,往前扯了扯她,然后问:“月事什么时候没有?”
“不确定。“应池吐口,解释着,“奴婢尚及笄,又每日辛劳熬夜,故而很不准。"<1
而且她想好了,届时从陈氏医肆拿上几副流产的汤药,他若召她,就煮上一碗,同样若伺候了他,也是会被赐一碗避子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