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撕裂的高定礼服外,什么都没看到。“那看来是丢了。“简宜多少有些心疼,毕竞摆着不穿和丢了完全是两码事。又看了会儿书,她觉得眼睛干涩,懒得楼上楼下折腾,索性抱了靠枕在沙发上躺下。
刘姨见她睡着后,帮她盖了条薄毯,轻手轻脚回了自己房间。简宜这一觉睡到天黑,直到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叫她,这才翻了个身,但忘了脚还伤着,动作幅度过大,疼得“嘶”了一声。“当心些。”
虽然闭着眼,但声音太过熟悉,她凭着本能摸到他的手,枕在脸下,声音带着倦意:“你回来了,几点了?”
孟庭礼一眼看出她昨晚没睡好,想想也是,脚肿成那样,头一晚肯定是没法好好睡觉的,因而放低了声音:“没事,再睡会儿吧。”简宜“嗯"了一声,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当真又睡了过去。孟庭礼的右手被她压着,想收回又怕惊着她,索性任由她这么枕着,只让刘姨拿来了ipad,开始回邮件。
一个小时后,孟庭礼微微扭了扭肩膀,刘姨见了小声问他:“小孟先生,要不我帮您把手抽出来?”
“没事。"孟庭礼不甚在意,只让刘姨去歇着就行。“哦,对了。"刘姨想起什么说道,“白天彦堂先生来过。”“他来做什么?”
刘姨摇头:“不清楚,我当时出去买东西了,不过应该没待太久。”毕竞她出门也才一个小时。
孟庭礼点头:“我知道了。”
刘姨走后,孟庭礼放下ipad,视线落到熟睡的人身上,她发丝稍显凌乱,但掩盖不了她精致的五官,抬起手,孟庭礼缓缓将她发丝理顺,别到耳后。睡梦中的人似是有所察觉,呢喃一声,调了个睡姿,也松开了孟庭礼的右手。
指尖早就发麻,孟庭礼用左手托了一把才收回,缓缓活动关节,见人没有醒来的迹象,这才拿起手机,往书房的方向走去。电话拨通没多久,那端就接通了。
“二哥。“孟彦堂声线平稳,似乎没有意外。孟庭礼直言:“白天来过?来拿外套?”
听到这话,孟彦堂便知道,他肯定是从旁人嘴里听到的,于是解释:“我带彦安一起过去的,我劝不动你,只能让她来。”刘姨没提到孟彦安,许是觉得是小孩子,提不提无所谓,但其实挺重要的,这里头摆着孟彦堂的分寸感。
他们是同一战线的人,不能有隔阂。
孟庭礼又将简宜看得越来越重,明着带她去参加拍卖会,无疑是在当众宣布两人的关系,但在孟彦堂看来,这行为实在欠考虑。“你把她推到明面上,其实不是什么好事,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就等着你行差踏错。”
他们的看法显然不同,孟庭礼轻嗤:“让她无名无分地跟着我?”他做不来这种事。
“是你挑的时机不对。“但说着孟彦堂沉默了,因为事情都发生了,眼下再讨论这些已经没什么意义,于是他转而又说到正事,“我还是那句话,别在这个节骨眼上下手,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廖志明,搅了老爷子的生日宴,平白无故落人口实。”
“挂了。"孟庭礼不想同他讨论这事,直接将电话挂断。手机才放下,书房外传来了敲门声。
“进。”他当是刘姨。
书房门推开,门外站着的却是简宜。
孟庭礼眉心心一皱,二话不说先把人抱上沙发:“不好好坐着,瞎折腾什么?″
“刘姨说你在书房,我有事要跟你说。"简宜刚才睡迷糊了,没太在意,眼下清醒了,立刻想起孟彦堂交代的事。
但没等她开口,孟庭礼就接了她的话:“我知道了,刚和他打过电话。”这意思大抵是在告诉她,他有他自己的考量,旁人说什么都无用。但不管有用无用,简宜还是要说,这事因她而起,总不能让孟庭礼为她这点小事,破坏掉了孟老爷子对他的信任。
太得不偿失了。
“其实他说得挺有道理的,虽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