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儿,等会你去拿豆腐,把这四个包子给来福他们带去嘛。姨婆的眼睛和腿最近怎么样?”
“要得,放那里嘛,一会我提去。”老周同志应了一声,“你姨婆的眼睛好的差不多了,有点老花眼是难免的,腿脚也灵便多了,在院子到处走都不用拐杖了,前天还说哪天来赶场,来我们店里吃饭。”
“喊来福带她来嘛,来了我请她吃饭。”周砚笑着说道。
“我说了,老太太犟得很,说她来吃饭肯定要给钱,不给她就不吃。”老周同志带着几分无奈道。
“他们那个房子,我觉得要不得,太危险了,这冬天雨水少也就算了,等到开春开始下雨,剩下的半边怕是也要垮。”周砚看着老周同志道:“他们那头亲戚也没啥子靠得住的人,要不回头我们爷俩帮他们看看啷个整一下?”
“前两天回村里,你奶奶还跟我说起过这件事,就是担心他们家的房子再垮。一个腿脚不便,一个又听不见声音,确实恼火。”老周同志停下手里的动作,说道:
“我上回其实研究过,有两个办法,一个是找人把垮了的土墙重新夯起来,屋檐往外伸出来一些,倒了那两间房先不管,反正他们奶孙两个也住不了那么大的地方。
另一个就是去买一块大的油布,把垮的这面给他封好,不让雨水继续冲刷墙面,这样应该能管一段时间,没那么容易塌。”
老太太还是心善,记挂着自己的老姊妹,和周砚的想法倒是不谋而合。
“油布只是权宜之计,到了雨水更大的夏天,恐怕还是顶不住,我看还是把那面墙夯起来,再对老房子进行加固,这样靠谱一些。”周砚摇头,问道:“夯一面土墙要花多少钱?加之加固那些,总体算下来要花多少?”
“土墙简单的很,就是费时费力,我们家不缺人手,一面墙,三个半天工就能搞定。加固就带点技术活了,到时候喊王木匠过来指点一下,主要就是用木头和木板来做支撑,成本主要在木头和木板上面,同样花不了多少钱。”老周同志说道:“说白了,老表要是没有去世,他手脚那么勤快,这房子都塌不了,也不会塌了这么久都没有修起来。”
“我们之前走动的不多,不晓得他们家这个情况。也想不到他那些子侄这个德行,欺负到孤寡老人和娃娃身上去!”
“我跟你大爷他们已经说过了,等和你姨婆那边说定了,随时喊他们来帮忙就行。”
“挺好,那这事就有着落了,回头我也去帮忙搬砖。”周砚点头,没想到老周同志背着他做了这么多事,几兄弟一条心,村里有点啥事还真不被他们放在眼里。
来福和孙老太不容易,既然是亲戚,又是饭店重要的供应商,周砚自然不能坐视不管。
吃面的客人陆续来了,饭店很快便忙碌了起来。
辉辉现在不光是烧火工,还负责煮面、调味、舀浇头。
周砚负责做拉面,以及对辉辉调配的面条进行品控。
刀工稳定进步,煮面的功夫倒是大有长进,已经能够煮出软硬适中,筋道爽滑的面条,给他分担了不少工作量。
“小叔,那我去上学了。”辉辉又装了一小罐酸箩卜,笑着和周砚打了个招呼,背着书包小跑着出门去了。
他现在每天把时间控制在上课前十五分钟再出门,一路小跑着去学校,早读课不上,刚好能赶上正课。
虽然成绩依然稳定,但至少没眈误在饭店干活。
这孩子性格挺好的,情绪稳定,干活勤快,在厨房呆了一个多月,手脚已经相当麻利,以后肯定是个干活的好手。
听赵红嫂子说,现在大爷家的猪草,都是辉辉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