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舒玉凤坐在柳金娥的床边,静静地拉着她的手。床的另一边是个三十出头的妇人,衣着讲究,犹有风韵,却系错了一粒颈扣,显而易见的慌乱,表明她也是至亲。
柳金声的床边坐着一个容貌仿佛的男人,略年轻些,此时也是塌肩弓腰,疲惫得很。此时他对着柳金声道:“大哥,如今的情形,已经是大幸,你要宽心,方才,真是吓死我了......”
柳金声面色憔悴,精神却很好:“我无事,老二,妈知道吗?”
“不知道,大嫂和淑玉也不知道,我让她们陪着妈去进香了,后天才回来。”柳金吉知道大哥担心什么,早就做了安排。
“如今也不用瞒了,金婵,你也回家吧,家里这就没事了。”柳金声知道大妹妹身子弱,连夜过来,怕她熬不住。
那妇人就是柳金婵,听大哥这么吩咐,想着两个侄子逃过这一劫,固然是大喜,但伤得那么重,她心里疼得不行,泪水泉涌,点着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柳金婵擦眼泪,手里就放下了一样书似的东西。这可不是普通的陪床,拿本小说打发时间,这时候被柳金婵拿在手里的,肯定有些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