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谈论的自己的“风月"之事,她甚至还拿指尖刮他耳……那被刮过的地方渐渐又有些红了,少年不自然地移开眼。谢郁棠想的却是,那个姓巍的色批竞敢觊觎她的东西,她就索性"生猛”到底,让整个营口的人都好好看看,这个“狐狸精"到底是属于谁的。她心心思这般明显,甚至根本没打算掩饰,苏戮哭笑不得,有些不自然地侧脸:“那也不用一一”
“别动。”
谢郁棠按住他,“要是印花了还得重来。”为了让绢纸上的口脂充分地印上去,她甚至还贴心心地用指甲刮了刮。少年的呼吸停了片刻。
谢郁棠掀开绢纸,对成果相当满意,又把少年的鬓发揪乱几分,领口揉皱些许。
对着自己的杰作打量片刻,终于志得意满地收了手。“本宫越是衣襟端正一丝不苟,你便越是要发丝凌乱衣衫不整,身上最好再留些可疑的痕迹一-这样做戏才最真,你说是不是?”苏戮已经接不了话。
他自小便不受人待见,娘亲早逝,父亲厌恶,没人亲近他,同他调笑。前世戎马一生,也从未与任何女子有过牵扯。虽然因为他这张脸,想入非非的不是没有,可即使是那样的目光中也有畏惧一一只有谢郁棠是不同的。
他有些自嘲的垂了眼,自己自从跟了她,底线可真是一退再退。“主人还可以再生猛些,我受得住一-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见少年不理她,谢郁棠更来了劲,他把头偏向哪,她就跟着转去哪,一双眼睛眨巴眨巴,“苏世子,你不会玩不起吧。”…还说他玩不起。
跪都跪了,狗链子也戴了,连男宠的名号都认下了,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苏戮都笑了。
“我要不把您赐的项圈戴上,您一手抱着猫,一手牵着我,绕着营口溜上一圈,好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谁的禁脔?”谢郁棠一顿,唇上弧度消失。
苏戮是气得紧了,此时见她神色有异,便觉的是自己说错了话,顿时乖乖认错:“抱歉,其实我一一”
谢郁棠噗嗤一声笑出来。
她笑得这般开心,连头上的珠花步摇都跟着乱颤,仿佛根本不是身处稍有差池便会万劫不复的陷阱。
她眼中似有碎星闪动:“苏世子,你这不是很有趣嘛,以后同本宫相处,也不必拘谨。”
苏戮怔住。
她竟连这些,都注意到了么。
山尖开始簌簌落雪。
他垂眸,很轻地“嗯"了一声。
谢郁棠笑道:“可以出门了?”
苏戮点头,起身前却被抓住衣袖,谢郁棠附在他耳边道:“世子刚刚说其实什么?”
苏戮手指一抖,有些尴尬地避开她的视线。谢郁棠却过分机敏:“你不会是想说一一其实你并不介意做我的禁脔吧?”猜的分毫不差。
少年从她手中把衣袖抽出来,也不看她,径直拉开房门:“走了。”将人逗弄够了,谢郁棠心情大好,接下来一整日都在营口专心溜猫,说是溜猫,其实是猫溜人。
那猫好像也知道自己傍上了什么了不得的大腿,兴致高得很,左转转右逛逛,一副视察领地趾高气昂的模样。
宁安公主也惯它,由着这猫乱窜,小半日下来,整个营口都快给她逛过一遍了。
那猫逛累了,还被谢郁棠抱在怀里,粗粗的尾巴在公主的袖口上摇啊摇,一副大爷模样,直到走到东北角一处不起眼的宅院,猫不知怎么突然受了惊,叫了一声,从谢郁棠怀里跳下来,窜进树丛里不见了。这营口里的院落大多是兵营,但前方的宅院看着却不像有人居住的样子,门前却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地驻着守卫。
谢郁棠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这些守卫各个年轻力壮,看他们握刀戒备的状态便知是营里的精锐。
“兵营重地,闲人免进。”
谢郁棠刚向前踏了一步,便被守门的两个士兵拦住,泛着银光的长刀在面前交叉,发出铿锵的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