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房间里再没人说话。
时间有点久,久到有点超出赖香珺平时的承受区间,可她的身体却似乎很贪心,在钟煜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时,她主动推开他。自己撑着起身,跨坐到了他身上。
控制不好力度,有点青涩。
“宝宝,"钟煜抬手,温柔地拨开她脸颊边汗湿的碎发,露出一双迷蒙失神的眼睛,“怎么又走神了?”
其实他被她突然的动作搞得几乎缴械投降。注意到她有些呆的表情,以为是适应不了,客观来说,这样的距离,确实要说一句贪心。
他于是温柔问:“疼吗?”
赖香珺摇摇头,和她想的不太一样,疼痛没有来,倒是在这样的敏感中刺激出了另一种相反的情绪。
她尝试着自食其力。
可今天一整天其实都消耗蛮大,她并不是气血很足的人,几下就泄了力。“钟煜…“赖香珺重新躺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冲他撒娇,哼哼唧唧的。“赖香珺,叫老公。”
她感觉到自己似乎爽得流出了眼泪。
“老公,"赖香珺去拉他的手,想让他摸摸自己,于是不得不没骨气:“老公”
好热,感觉出了好多汗。
她手机一直在响,很多条消息,应该都在祝她生日快乐。原来竟已经过了零点。
可是这两具身体,怎么仍然处于兴奋状态?她扭头去看一旁的冠冕,好漂亮。
去年品牌在沪城办了展出,赖香珺去看过,当时这顶冠冕还沉睡在玻璃展柜中,收藏价值太高,连时尚资源顶级的艺人们偶尔借戴,都只能拿到复刻版。“喜欢吗?”
钟煜的动作不停,有滴汗从额角滴下来,落到她胸前。赖香珺视线又回到他脸上,其实钟煜在这种时刻,比他工作时还有魅力。“好喜欢。”
他锲而不舍,“好喜欢什么?”
她抿着唇,尽量克制自己的声音,也不想思索,乱说一通:“喜欢新州,喜欢松原乡″”
赖香珺被突然的力度簸弄得说不出话。
整个人都好像轻飘飘。
“喜欢香香、泡泡……喜欢生日礼物,喜欢…这里。”钟煜挑挑眉,似乎对答案不满意,反复动作和力度,好像真的把她弄哭了。他又去吻她的眼泪,在耳边哄她:“我这几天没喝酒…”“所以,可以吗?”
赖香珺只怔了一瞬,随即明白自己那点别扭的心思全被他勘破,一时间涨红了脸。
“我要是说不可以,你就出去吗?"她睫毛上还挂着很小的晶亮泪珠。“赖小苔,”钟煜似乎已近边缘,青筋暴起,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声音竞都有颤:“生个女儿,好吗?”
赖香珺伸手去搂钟煜脖子,答非所问:“最喜欢今晚,喜欢…钟煜。”这句话似乎击碎钟煜所有理智,更加放肆、更加恶劣、更加不节制。最后洗完澡被他抱着出来的时候,赖香珺感觉自己像被彻底拆开重组过一遍,接下来一个月都不想和钟煜进行这项活动了。但她还是乐意今晚抱着他睡觉。
“所以是在生气这个,是不是?“钟煜下巴蹭着她肩膀,左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她光滑后背的蝴蝶骨。
赖香珺使劲将头往他怀里埋,有点羞于承认。其实她知道钟煜和他那个发小大概率是没什么事情的,相处的久了,也渐渐能摸清这人的性格。
像他的名字。
比较直给,弯弯绕绕大概永远不会和他这种人挂钩。很热烈,热烈到炽热的程度。
像火山。
和最开始见到的他大相径庭,那时候赖香珺以为他是个很冷的人,说话也带着凉薄讥诮的调调,她一度觉得两人不会有像今天这么近的时刻。赖香珺没吭声,只听见钟煜轻笑了声。
她便蹬鼻子上脸,把自己一条腿往他身上架,找个最舒服的姿势,光明正大地摸他胸肌。
其实不习惯不穿睡衣,只是她今天来这里,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