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叶伯常,这些话,你从什么时候想对我说的?”叶伯常说,“一直想对你说,但是感觉差一点。”“这个时候说,恰到好处!”薛露认真看着叶伯常有些深邃的眼眸,“我觉得这么动情的话……还是应该留到床上说。”叶伯常:??“到酒店房间这段路那么长。”“你就不担心,我反悔吗?”叶伯常不解地看着薛露,“反悔什么?”薛露看看左右两边朝后退去的门牌号,如自言自语一般地说,“叶伯常,我可以跟你开房,但是你现在就想跟我上床,会不会早了一点?”叶伯常再是一皱眉,“你到底在说什么?”他在一个房间前站定。薛露冲他哼了一声,“你啊,都到房间门口了,还跟我装傻吗?”薛露双手吊在叶伯常的脖子上,很认真地看着叶伯常的双眼,“你今天升正处级了,还是当个破处级吗?”铛……叶伯常又听到了敲钟的声音,不自觉地抬抬腿,给兄弟让了条道。也就在这个时候,门开了条缝,门内是一张惊恐,哭花妆了的脸蛋……薛露这一路跟着叶伯常上房间来都没脸红,却在这一刻脸皮滚烫。她明明羞得想找条缝钻进去。可是却死撑着,吊着叶伯常的脖子,就是不撒手,只是呼吸的时候,就像在冒火星子一样。叶伯常带她带见的人是钟钰?不是开房!更不是上的床。叶伯常似笑非笑地看着薛露,“我刚才就说了,你比老袁他们还像老色批。”薛露就这么在叶伯常的面前,笑得肆无忌惮。钟钰打开安全锁,开了门,让他们进去的时候还说了一句,“能不能别再我伤口上撒盐了。”叶伯常牵着薛露走进房间。没人想在钟钰的伤口上撒盐。钟钰把门关了,精神紧绷地躲在门口,在入户门廊那里站着不进来。叶伯常和薛露出又入对的样子看着很是刺眼。这就是一种折磨。钟钰突然很温柔地问了一句,“叶伯常,第二项目部现在是你的了吧?”不等叶伯常回答,她继续说,“其实,我该想到你有这种本事的。”“叶伯常,我有害过你吗?”“没有想害你,一次都没有。”“可是,你为什么把我搞成现在这个地步?”“我就真的让你这么恨吗?”“喜欢你有什么错。”“我只是很喜欢你,特别特别喜欢你。”“我特么的只是让你身边那个贱人滚。”“让她离你远一点。”“我有什么错?”“叶伯常,他们的人是不是堵在酒店门口的?”“他们把钟嘉灵两口子抓走了。”“让我去接他们。”“他们一直在打我的电话。”“叶伯常,他们会不会把我拖出打生桩?”“我的尸体会不会在多年之后才被人给挖出来。”“那个时候,是不是就只剩一具白骨了。”钟钰最初是有点痴,接着是激动,后来是愤慨加咆哮,接着便是惊恐,害怕,就像随时都会被人给干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