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样子她才能下得去口,戏才能演下去。
但她都还没嫌弃上许囿呢,他竟然捏着她的后脖颈把人提开,又草草把纸巾按在她的嘴上,孟姝有些悻悻,因为——
许囿脸色如常,耳朵却红彤彤的。
他原来耳朵就这么红的吗?
为了验证,她甚至伸手去够,试图感受一下耳垂的温度,然后半空中被截下按住。
孟姝莫名觉得心情开阔起来,甚至连同刚才的“吻”都不想过多计较了。
可偏是太心直口快了:
“我还以为,你早就过了亲吻会脸红的年纪。”
她嘴里的“老男人”闻言挑眉觑她,他粗糙地蹭了两下嘴巴,一言不发起身,再回来时手里提了医药箱。
“我看看。”他说。
孟姝任由他扯掉嘴上的纸,磕破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但暴露在空气中有些丝丝的痛。
紧接着,消毒棉签轻轻地点涂在伤口。
他揶揄道:“知道疼了吗?给你点自由,全这么用我身上?”
孟姝等着上药,不予理会。
许囿轻轻叹了口气,又道:“说回刚刚,我说我的,你就老实听着。我说允许你接触其他男的,当然有我的私心——”
“你可以玩他们,只有玩完一圈你还是觉得我最好,那才是我想要的。”许囿说。
讥讽再度爬上孟姝的脸,她甚至都不加掩饰,即便许囿被她刺痛,她也大可以解释为“对其他男人的不屑”。
孟姝问:“老公,你让我先见识花花世界,你就不怕我的心野了,再也收不回来了?还是说,你也期待着……我的心长到别的男人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