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疼,身上发冷。宋萝离他一步远,身子被伞遮的严严实实,指尖捏着纸条停在心口前,微笑着等他的回答。
对峙片刻,沈洵舟点了点不远处的马车,脸色难看:“上车,若你骗我,这次真剁了你的手。”
宋萝应了声,将纸塞回腰间,有心想给沈洵舟再撑伞,将伞往他那边递了递,仰起头:“大人好高啊,方才民女撑的手累,您要不低下脑袋?”
沈洵舟盯着她,伸手拿过伞,撑在两人头上。宋萝眨了眨眼:“怎敢劳烦大人撑伞。”话虽如此,她却很诚实地双手抱着花盆,往伞里缩了缩。
碎玉般的声音响在耳边:“不劳烦,本官喜欢给死人撑伞。”
宋萝转过头。沈洵舟漆黑眼眸如森森冷月,凉透的衣裳几乎是贴着她肩膀。他靠得过于近了,檀香与雨水的味道罩过来。
她默默转回去,加快脚步。没察觉身侧青年耳尖泛起潮红,眼尾垂下的小片睫毛,轻微地发起抖。
蛊虫平静片刻,却于腹中卷起灼热,比那日更甚。沈洵舟盯着她雪白的侧颈,不自觉吞咽了下。反应过来脑中闪过的绮念,他另一只手狠狠按了按小腹,力道大到想隔着肚皮按死它。
心想:怎么会有这样不讲道理的蛊,解蛊要......交.合七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