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生气,最忌讳的就是跟他吵架。不用跟他硬刚,也不要对他发脾气,委屈就哭。哭得对方不知所措,哭得他心碎,打乱男人的生气节奏,再趁机夺回话语权。古笛对着容寐胸口锤了一下,呜咽着控诉:“是,我吃醋了,难道我要哭哭啼啼,闹得所有人都知道,我小气妒忌心重,我看不得你跟别的女人亲亲热热,我讨厌她跟我名字相似,更讨厌她看你的眼神……呜呜……”“我吃醋快吃疯了容寐,你就会欺负我,你告诉我,就算我吃醋又能怎样,换成是你,你难道会跟顾荻吵起来?你也不会……”“呜呜……你居然怀疑我没吃醋……容寐你不信任我呜呜……”“我装大度……其实我一点都不大方……我讨厌别的女人靠近你……我的大方……我是装的呜呜……”“……”容寐稍稍用力将她抱起放在大腿上,手抚了抚她纤细的后背,一线唇紧抿。一眨眼的时间,眼泪就濡湿了容寐的衣服,胸前滚烫了一大片。容寐轻声安慰道:“别哭了,都是我的错。”古笛哭得近乎窒息,浑身颤抖的打了个哭嗝,仰头看他时,双眸红得像只兔子,睫毛挂着泪珠。“你坏,你居然抱顾荻走这么远,你还没这样抱过我呢,容寐,你是我的男人,以后你不许那样抱她,也不许跟她说话,好不好?”容寐轻拍她的后背,轻声哄道:“那我答应你,以后离她三丈远,可以么?”古笛脑袋埋在他怀里,还在呜呜地哭,声音带着哭腔的颤音,委屈得像个被抢了糖果的孩子。“不可以,你要离她三十丈远,连看都不许看她一眼!”容寐无奈地说:“好,就三十丈距离。”古笛啜泣一声,委屈道:“我还在吃醋……呜呜你坏……我要咬你一口出出气……”容寐吐出一口浊气,无奈道:“只要你不哭,我让你咬一口,咬哪里都行。”古笛双手揪住他手臂,张口一咬,却懒得用力咬。因为古笛的目的不是咬容寐,而是让他看到她左手虎口上的伤痕,以容寐的视线角度,刚好能看到古笛左手的指甲掐痕。容寐手抚着古笛背脊,视线不经意一扫,瞳孔缩小。“笛儿,谁把你的手掐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