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2 / 3)

就这样你来我往了大概一盏茶时间,就在众人心浮浮沉沉时,就看见了神奇的一幕。

银月慢慢顺着力道往前走了,乖顺的,缓慢的,跟着身前对比起来娇小的女郎前行。

这是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尤其是六皇子赵洵骧来说,他看着银月乖乖从了贺兰妘,震惊道:“上回我想骑一骑五兄的银月,还没摸上去就直接给我撅一边去了,别说是拉着走了。”

“五兄你这马不会是看脸的吧?”

有些匪夷所思,但赵洵骧想不通别的。

此刻的赵洵安也诧异极了,心中情绪有些复杂,也不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费什么话,马哪知人美丑!”

赵洵安脊背松了松,笑骂了一句六弟,继续看着场中,眸中也泛起惊异。

贺兰妘究竟是用了什么手段,竟让银月都乖顺了起来?

场中,贺兰妘牵着这头识相的马儿走了一会,停了下来,笑吟吟地夸赞了一句:“好马儿。”

爹说过,驯马有两种法子,一种是草原驯马法,一种是自然驯马法。

两者差别很大,前者是草原上那些以游牧为生的胡人惯用的法子,用最粗暴的法子打到马儿服,用强力手段征服这些生性自由的存在。

但这样的法子自然也有后遗症,经过粗暴鞭打教训臣服的马儿并非心甘情愿臣服,若有机会便会逃脱主人的桎梏,奔向自由。

这样的法子爹不喜欢,传授了子女更温和友善的驯马法子,便是自然驯马法。

不同于草原驯马法的粗暴,驯马人对待马儿的态度更像是孩童,慢慢引导,点拨,从而让马儿明白该如何做。

就好比最初步的牵马,要给予马儿一定的力让它知道人想让它如何,若它不跟着人的步伐前进,也无需鞭打它,而是一直保持着这股力,和它僵持着,若它后退,那便也跟着它后退,让马儿知道只要它跟着那股力道前进,身上的压力便会消失,也不会有什么惩罚。

显然,贺兰妘成功了,银月是个很聪明的马儿,识相得跟着她前进了。

贺兰妘欢喜地摸了摸银月,神情逐渐严肃起来。

驯马还未结束,接下来也是难关。

马儿愿意同你亲近并不代表一定让你骑乘,但贺兰妘可不是只会这一点驯马的法子。

走到银月身前,抚摸着马背,贺兰妘想起爹当年教导的话。

“上马前一定不能露怯,要带十拿九稳的心态,马儿能感知到人的情绪,你弱它就强,你强它便弱,要在它面前展现出强大的气场,告诉它你是一个可以掌控它的人,它自然就不敢欺负你。”

贺兰妘一直记着爹的话,最后驯服了一只脾气暴烈的汗血宝马,就是她现在的坐骑落苏。

今日她也要用这个法子让这匹名叫银月的马儿老实听话。

如赵洵安的人一样,他的马儿打扮得也比旁人花哨,额前带着水滴形的金质当卢,胸前系着胸带,下面坠着大小不一好几片金杏叶,中间是一条金丝长缨垂下。

鬃毛被打成五花三络,马背上的障泥垫子是一块完整的虎皮,虎皮上是一只精巧的银鞍,日头一照熠熠生辉,简直闪人的眼睛。

真可谓是银鞍白马,飒沓如风。

心中蛐蛐了一把赵洵安,贺兰妘攥住缰绳,左脚踩在马镫上,千百遍的熟练感涌上心头,掌控力十足地握住缰绳,不理会银月初步的挣扎,右脚一弹跃上了马。

银鞍表面也是由银丝掺着蚕丝织就的,坐上去软滑无比,贺兰妘先是感叹了句赵洵安会享受。

场外,见贺兰妘动作利落漂亮地跃上了马,永业帝便是抚掌赞道:“好极了!”

六皇子更是兴奋地在那拍着手,好像是他骑上去了一样,眼中的钦佩几乎要化为实质。

不出贺兰妘所料,刚上马,银月便抗拒了起来,开始在地上一段一段地跳跃,试图将背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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