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并无多少遮掩的后背朝向他,佯装苦恼地将部分发丝拢到身侧,又留出一部分。
她用英语说,你好,我脖子上的绳结和头发缠在了一起,可以帮我解开重新系一下么。
回答她的是良久的沉默。
头顶的灯光变幻几轮,回到最开始的深紫色。
久到应开澜开始怀疑对方是听不懂英语,还是已经掉头就走。
在她颇为失望,即将转身回看时,一双冰凉的手覆住了她的后颈,像是钳制住猎物的脊骨,迫使她无法回头。
她感觉到吊带上的绳结只有一瞬间的松脱,很快剩下的头发被他用指尖勾走,绳结被重新收紧。
他的动作并不轻柔,甚至可谓是野蛮粗鲁,吐出的气息却带着周到的风度。
他的声音在上空遥遥响起,地道的英音悦耳至极,他平静道:
my honor.
我的荣幸。
应开澜不会放过他的。
转身仰头,她吻住了对方冰冷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