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萱儿双眼沁出泪,断断续续道:“那,叫什么?”谢枕鹤不说话,咬得力道重了几分,好像在说:你自己想。宁萱儿大脑一片空白,指甲在谢枕鹤背上刮出一道红痕,胡乱道:“阿鹤,阿鹤!”
谢枕鹤这才满意露出一个笑容,松开她的耳垂,在上面覆上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娇怯怯柳腰扶难起,困沉沉强抬娇腕。"①谢枕鹤将宁萱儿整个人从池水中捞出,在她身上披了套干洁的中衣,一面将她横抱回屋内,一面口中念念有词。
宁萱儿迷迷瞪瞪地,总觉得这不是什么正经诗,捶了捶谢枕鹤的胸膛,小声道:“我确实"'困沉沉了,让我睡觉。”谢枕鹤敛着含情目看她,温然道:“不可以。”宁萱儿瞬间清醒了,乱蹬着腿抗议:“为什么!”谢枕鹤掐掐她的腰,让宁萱儿蓦地浑身发酥,没了挣扎的力气。谢枕鹤长睫眨啊眨,又柔和,又坚定得不可动摇:“前两日休息时省去的,都要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