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压低声音:“你知道你正在经历这世界上多少人,做梦祈祷都想经历的事吗?有的女孩为了和我握手,甚至要花几十万美金参加宴会~哦,不过那已经是十年前的入场券了~”
他手臂圈拢着花祈夏,密不透风,花祈夏的挣扎好像有某种引力一般让男人的唇越靠越近:
“她们的嫉妒就能把你淹没,比海洋更深,你知道你摸的这块皮肤有多么珍贵,如果我现在吻了你,你会成为这个世界上连上帝都羡慕的人……”
救命。
花祈夏内心疯狂尖叫。
她要被油死了。
她马上就要被油死了。
被Hadra话语雷到的花祈夏猛然升起一股爆发力,脸颊从Hadra的衣襟前抬起来:“你——!”
刚说了一个字,嗓子就因为长久的呼吸不畅而呛咳起来。
花祈夏觉得这家伙的台词已经如有实质地散出令她作呕的味道。
不然她的鼻腔里怎么隐约飘过一股金属的腥气,被压住的胃随之翻江倒海。
“咳,咳咳!”她实在没忍住,偏过头去用力咳嗽:“咳咳……”
“小心些~”
Hadra嗓子压得更低,**有力的腿夹住了花祈夏的脚踝,嘴巴在她耳边吹出湿热的风:“OU''re&bp;USt&bp;pla&bp;hard&bp;tO&bp;et~rht?”
紧接着不顾花祈夏的意愿,再次把她拉回身上,“LSte——”在花祈夏咳得满目泪水中,Hadra语调微抬:“当我的王妃,嗯?我喜欢你的眼睛,看啊,是一双适合做王妃的眼睛。”
“眼你个大——”
“嘘。”Hadra一根食指竖在唇间,在花祈夏挣扎抬起头时朝她扬了扬眼角,腿上力道更紧。
笑意不散:“王妃不该说失礼的话,嗯?让我们都冷静一些,瞧啊,我们是时候享用午餐了——”
泪水潋滟的视线里,花祈夏吃痛看向Hadra示意的方向——
训练有素的皇室工作人员连上楼都是没有脚步声的。
身着燕尾服的鹰钩鼻低眉顺眼,恭敬地站在入口处向地毯上的两人欠身,动作规范,屏气凝神。
被外人、而且还是D国皇室的人看见她和Hadra的纠缠,花祈夏更加愤怒难堪。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欲拒还迎呢,保不准在这群人心里她更好拿捏。
花祈夏心里呕得要死,用力挣开Hadra的手。
“别紧张,亲爱的十八岁。”
两人身影交错,手脚重叠,对面的鹰钩鼻目不斜视,无声无息地退了出去。
“撒开!”
Hadra见人脸色涨红,“嗯哼”一声听命地张开五指。
两条压制花祈夏的腿也一齐放松,他躺在地毯上仿佛从没有要禁锢花祈夏的意思,却没有推开花祈夏,任凭对方失去支点又重重砸倒在自己身上。
砰。
这次Hadra自己也忍不住闷哼一声,愉悦的笑声在胸口击鼓。
“你就是个疯子。”
花祈夏按着他的腰腹支起身,指腹下的触感柔软如云。
她脑海中蓦然浮现出昨晚——与Hadra拉扯时,手掌无意擦碰到的尖锐。
于是鬼使神差地低头去看Hadra的浴袍。
绵软昂贵的布料泛起凌乱的褶,上面没有任何钻石或金线之类的装饰。
掌心星星点点的血痂还在,花祈夏的眼神不由得在他身上多停留了几秒钟。
躺在她下面的Hadra下巴微压,蓝色眼珠掖在下眼睑,戏谑而沉哑地:“JaCked,rht?”
“知道吗。”
花祈夏听见他的声音,回过神两三下站起来:“Hadra.”
她喘着粗气冷笑,“我们华国霸总小说狗血剧里舍弃这种油腻套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