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夏,你还没听明白呀。”
黎胜南关掉手机,软绵绵的小羊光标“嗖”地消失无踪。
她摸摸花祈夏的头,怜爱:“之所以先给我俩安装,是因为我们两个是这些人里最菜的诶。”
“哇学姐。”花祈夏伸出大拇指:“醍醐灌顶!”
闻人清和显然眼中划过一丝怔然,他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只是旋即目光中露出好笑又无奈的余韵来。
这时,花祈夏那只金色的小鹿晃荡两下,如砰然张开伞面上洒落的水珠,扑簌簌消散得无影无踪,下一秒她的来电提醒在屏幕上闪烁起来。
来电人是盛修。
见她有电话进来,闻人清和看了眼腕表,对二人道:“那就不耽误你们的时间了,祈夏胜南,如果有任何问题随时联系我。”
黎胜南也背起她的大书包:“好——夏夏,我要去实验室了,要不要跟我去做液氮冰激凌?”
“下次吧学姐,我今天有点儿没胃口。”
花祈夏拿起手机,一想到冰激凌就觉得冷,她挥手和黎胜南与闻人清和告别,接着点了“接通”键。
“哥?”
“苞苞,见到闻人他们了吗。”
花祈夏“嗯”了声,“原来你知道这事啊哥,对了,你在哪儿?”
“桌子上的早餐吃了没。”
两个人几乎同时开口问对方,盛修听她说“吃了”,嗓音更和缓了几分,又问:“苞苞,你待会儿有事吗。”
“没,不过我带了电脑,下午准备去图书馆。”
夏令营开始的时间逐渐推近,花祈夏已经开始着手做各种准备工作,顺利的话她打算今明两天就把简历和个人陈述发出去。
除此之外,她还打算过两天去一趟泉大,和将要合租的学姐见一面。
“怎么了哥。”
她直觉盛修有事找她,果然电话那边传来盛修清润的嗓音:“你可以来西门的校医室一趟吗,白鸥脚受伤了在做理疗。”
花祈夏手勾起书包往外走:“怎么回事。”
“我们今天约在她剧院谈事,不过我刚到就见她排练时摔了一跤,就把她送到校医室了。”
盛修听见花祈夏这边空气中的风声,忙让她不要着急慢慢走,“爸刚才打电话说咱家进货那辆金杯在路上抛锚了,已经叫了拖车公司但我还有点儿不放心,想过去看看。”
“好,我知道了,马上到。”
花祈夏戴上无线耳机,抬腿跨上山地车,心说大家这几天出门是不是都忘了看黄历,怎么各种悲催事都撞到一起了。
迈入夏季的气温即使在上午时分也开始惹人燥热,花祈夏赶到西校医室的时候,病床上的白鸥左脚踝敷着理疗袋,正跟坐在床边的盛修交谈。
白鸥神色平静,眼中透出微不可察地希冀,而盛修则沉吟着面带思索。
叩叩。
花祈夏敲了两下门,盛修转头起身走过来,目光落在她脸上,她跃过他肩头去看床上的白鸥,盛修则手背贴上了花祈夏的额头。
盛修的手臂比她的脸庞干燥,花祈夏鞋跟落地,“咋了?”
皮肤触碰温度正常,盛修心往下落了落,眉心微蹙:“昨晚没睡好?”
“?神了你,这都能看得出来?”
花祈夏觉得她哥简直可以去当“望闻问切”老中医,无所谓地摆手:“昨天熬了个夜,没事——白鸥学姐怎么样了。”
病床上的白鸥语气轻婉:“抱歉祈夏,麻烦你跑一趟。”
盛修不放心:“我去找医生给你看看。”
花祈夏拦着他,“哎呀真的没事,医生又不是枕头,我今晚早点睡补补觉就行。”
换完理疗袋的小护士端着医疗盘走过来,看了花祈夏一眼见怪不怪,“同学,写论文写的吧?待会儿去二楼刷瓶维生素,拿学生卡啊。”
盛修立刻接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