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
乔如意点头,能看得出来。
两人又沉默了会儿,这次是乔如意先开口,“你会一直在瓜州?”
行临点头。
“那……还会有游光出现吗?”乔如意问完觉得不精准,纠正,“我的意思是,游光会出现得很频密吗?”
行临看着她,眸底很暗,哪怕窗外阳光很媚,也似乎没能钻进他眼里。
“游光出现无征兆,没有定律,有时候会经常出现,有时候数十年甚至上百年也不会出现。”
乔如意哦了一声,低头喝咖啡。
心知肚明,这番话问得纯粹多余。
就这样,乔如意带着鱼人有,和陶姜一起踏上了返程的路。
临行那一天天气不好,气压低,天色阴沉沉的。
行临的车早早就停在咖啡厅门口,一大早亲自洗的车。
跟乔如意说,“我送你们到机场。”
乔如意本不想折腾他,但他看了一眼天气,说,“万一下雨呢?还是坐自己的车方便。”
距离瓜州最近的机场是敦煌莫高国际机场,从瓜州出发一小时左右的行程。
走到半路还真掉了雨点,砸在车窗上能炸开豆大的水花。陶姜和鱼人有在后座补觉,乔如意坐在副驾,瞧着天气说,“车子白洗了。”
“再洗就行。”行临的情绪很稳定。
一会儿又问,“证件都带好了?有没有落下的?”
乔如意,“带好了,没什么落下的。”
这一路上,她和他都很少说话,但行临也没开音乐,就这么偶尔一两句就到了机场。
行临没有放下他们就走,而是将车子停进了停车场,一直将他们送进了机场。
升舱办不了,机票紧张得很,行临买了三个枕圈交到三人手上,乔如意将其套在脖子上,行了,飞机上睡觉就靠它了。
陶姜故意说,“乔如意,我也是托了你的福坐上了经济舱,订票的时候没半点规划。”
言下之意就是,哪有你这么临时订票的,说走就走。
乔如意伸手戳了她一下,“经济舱怎么了?你的身子骨就那么娇脆?”
陶姜一撇嘴,看了行临一眼。
然而,行临没接下文。
陶姜心说,可真行,我都把台阶铺你脚底下了,你倒是拾阶而上啊。
一直将他们送到了安检口。
鱼人有主动跟行临一楼肩膀,“咱以后就是好哥儿们,虽然我没你本事大,但只要用得上我的地方你就说话,我义不容辞!”
行临微笑,“好。”
这一刻乔如意竟有些羡慕鱼人有,能把一些话大大方方地说出来。她倒是也很想跟行临说,不管有事没事,咱们都常联系。
这句话没能说出口。
好像心里有了异常,一些看似寻常的话反倒说不出口了。
行临对陶姜说,“沈确家里临时出了状况不能来送你,他要我跟你说一声。”
陶姜眼神黯淡了片刻,随即豁达口吻,“嗨,他之前也跟我提了一嘴,没事儿,都是朋友,你来送也一样。”
排队往里进的时候,乔如意回头看了一眼。行临没走,双手插兜站在不远处,高大的身影在人群中格外显眼。
乔如意又转回头。
心里隐隐有感觉,他会叫她。
这种感觉愈发强烈时,果然,她听见身后喊了一声,“乔如意。”
她浑身一紧,转过头。是行临在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