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看生产标准落没落实,这样一层层盯着,就不怕管理松散导致减产了。”
见李哲没有反对,杨兴斌继续说:“另外还有纪律方面,工作时间偷懒丶闲聊丶私自带蔬菜,第一次口头警告,第二次扣绩效,累计多次违反纪律直接开除。”
两人聊了半天,终于说到最内核的收益问题。李哲身体微微前倾:“工人出来干活,最看重的还是钱。制度好不好,关键看能不能让他们多挣钱。你在薪酬这块有啥方案?”
绩效奖才是关键,要让觉得多干能多得”。”
李哲想了想说道;“那管理层的薪资呢?他们管着一组人,责任比工人重。”
“您放,我考虑到了。”杨兴斌组织了一下语,“组长的绩效除了跟本组大棚收益挂钩,还加了人员管理考核’。
要是本组当月没人迟到早退,也没出生产事故,就有额外奖励,这样他们才会用心管手下的人。”
李哲听完,心里有了底,随即提出自己的要求:“杨主管,有两点得注意。第一,制度要简单易懂,别搞那些复杂条款,让工人都能看明白。
第二,薪酬计算得公开透明,每月月底把各大棚的产量丶质量数据,还有工资明细都贴出来,接受大家监督,省得有人猜忌。”
杨兴斌立刻点头:“您说的这两点太重要了,制度看不懂丶工资不透明,再好的制度也推行不下去。我回头写方案的时候,一定注意。”
两人又蹲在地上聊了半个多小时,一点点细化。
夕阳渐渐西斜,杨兴斌手里的树枝在地上画满了线条和文本,原本模糊的管理框架,也变得清淅起来。
李哲掐灭烟头,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土:“行,今天就先聊到这。杨主管,明天我要去一趟京城,有事你可以给我打电话。“
杨兴斌也跟闷站起来,把树枝扔到田埂边:“好嘞,我尽快把方案和标准整理出来,跟几位主管一起讨论,等您回来做决定。”
“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