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多少？”
这显然是一个令人不快的话题，布鲁斯的声音低沉下去：“所有事情。”“包括外星人？"阿迦娜追问道。
现在，轮到布鲁斯犹豫了，他问出了和阿迦娜同样的问题：“……我可以相信你吗，阿迦娜？”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我在暴露我的弱点。这很危险。”
布鲁斯·韦恩不是蝙蝠侠本人，而是和蝙蝠侠有合作关系，阿迦娜又想了一遍，但他现在却说，他在暴露自己的弱点。他在害怕什么？“如果你不相信我，"因为紧张，阿迦娜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为什么刚才又告诉了我那么多事情？你认为刚才说的那些话，是可以随意吐露给别人的吗?布鲁斯沉默了，阿迦娜耐心地等待着，过了一会，他才重新开口。“没错，南极计划是因为外星人一一塞伯坦人中断的。那是我父母遗留下的项目，本来会有条不紊地进行下去，但项目小组抵达南极不久后，塞伯坦人便入侵了地球。当时他们很虚弱，与其说是入侵，不如说是出于自保，在极度慌乱的情况下杀死了项目的负责人。
“这件事当然引起了严重的混乱，所以韦恩集团不得不中止计划，并将这个问题上报给华盛顿。我们给参与项目的每个人提供了一笔丰厚的封口费，由此彻底封锁了消息。但活人毕竞是危险的，这也是我插手市长选举的原因之一，因为兰斯·约尔逊以当时的事件作为要挟，如果我不扶持他当上市长，他就会曝光内幕，从而引发全球性的混乱。”
“然后呢？"阿迦娜急迫地问，“那些塞伯坦人去了哪里？华盛顿如何处理了这件事情？”
“他们躲了起来，华盛顿没有找到他们的位置。根据当时项目小组的汇报，我猜测塞伯坦人的科学技术远远高于地球，因此，虽然他们虚弱，但仍有能力掩护自己不被发现。从那以后，塞伯坦人再也没有踪迹了。除了知道他们来自一颗叫′塞伯坦'的星球以外，我们对他们一无所知。”阿迦娜偏头看了一眼身旁的爵士，他仍然是车辆形态，安静地停在她的身旁。他肯定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但他并没有出声。“这件事只有你知道？”
“还有蝙蝠侠。我说了，我们是合作关系。"布鲁斯重重地强调了“合作”这个词，“自从蝙蝠侠出现在哥谭后，他致力于清剿隐藏起来的塞伯坦人一一他知道他们还躲在地球上。然而这么多年过去了，塞伯坦人仍然没有动作，他们还在等待。”
“我认为我找到了他们。"阿迦娜终于敞开心扉，向布鲁斯交代了事实，“在海底，和急冻人一起。”
布鲁斯的声音听起来不太确定：…海底？”“是的，别问我怎么知道的。但我还没有找到精确的位置。”“你现在要去找他们?"布鲁斯变得紧张了，阿迦娜能听见他甩上大门，然后开始奔跑，“你自己？”
“你认为呢？”
这是个疯狂的计划，布鲁斯忍不住大声喊起来：“你怎么去海底？你疯了吗？！”
“别紧张，我是个女巫！“阿迦娜重新打开车门，坐到爵士的驾驶位上，“我可以在天上飞，自然也可以去海里游泳，我可以平安回来的！我已经在海边了，不需要你的专车，放心吧！”
“但是，阿迦娜，你不正是在大海里……”布鲁斯的声音越来越小，阿迦娜没听到后面的部分：“什么？”“没什么。“意识到阿迦娜是不可说服的，布鲁斯也放弃了劝说，“别担心，我会告诉蝙蝠侠的。如果你想去海底，那就去吧。海面以上的事情交给他，我一一他会替你处理的。”
阿迦娜忽略掉布鲁斯最后的口误，挂了电话：“谢谢你。”她吐出一口气，问向爵士：“有没有探测到什么信号？”“不。"爵士有些沮丧，“如果急冻人真的和霸天虎合作了，后者很可能提供了一些技术，而那恰好并不是我所擅长的东西。或许我应该自己去。这事有点危险，阿迦娜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