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你？”
阿迦娜试探着表示感谢。在一场激烈的推理过后，布鲁斯的话就像一盆冷水浇在了她的头上。她心中满是困惑：布鲁斯怎么知道她被拍到了？他们现在这在插手市长选举，如果他发现了她和蝙蝠侠还有合作，或许反应应该更加激烈一些。毕竞这违反了民主选举的精神，蝙蝠侠肯定不会赞同。手机中传来巨大的风声，阿迦娜决定转移话题，尽快结束他们的对话：“你那边好像风很大。”
“没错。"布鲁斯似乎完全没意识到阿迦娜现在的焦急，爽朗地承认道，“我正在楼顶看风景。”
“楼顶？“阿迦娜下意识抬起头，望向远处的建筑群，“韦恩大厦？”“你能看见我吗？"布鲁斯问。
这座哥谭最高的建筑物正在灿烂的太阳下闪闪发光，但从阿迦娜的位置看过去，是看不见楼顶，也看不见布鲁斯本人的。她只能想象那位西装革履的男人靠在天台的栏杆上，一边俯视自己的哥谭国度，一边在呼呼作响的大风中与她对话。
“你在楼顶做什么？"阿迦娜说，“又要撒钱吗？”“不不，那太没创意了。"布鲁斯大概换了个位置，他身边的风声更大了，“我打算蹦极，你有没有尝试过从高楼上跳下去？我喜欢那种感觉，这对我来说是一种放松。”
“太好了，祝你玩得开心。"别把你摔死了，要不然韦恩集团的财产可就要被其他人瓜分了--阿迦娜在心里嘀咕，她客套地回应着，没有直言自己的想法，“你知道莱拉尼·李死了吗？”
“我知道。”
布鲁斯轻飘飘地答道，好像一点都不在乎这回事。“你听起来一点都不着急。”
“这是哥谭，亲爱的，每天都有人死去，这对我来说是家常便饭。“布鲁斯笑了，“至少戈登还活着，不是吗？他可以当一个好市长。”“说到戈登一一你最好让他注意一下。“这位没心没肺的有钱少爷真是什么都不操心，阿迦娜忍不住叹了口气，“让他检查自己的食物和水，千万不要从陌生人那里接东西。我可能已经知道布琳她们的死因了。”“好的，阿迦娜女士，请问还有什么需要我转达的吗？"布鲁斯乐呵呵地说，“你已经知道死因了？能否向我透露一些，大侦探？”“不行。"阿迦娜巧妙地想到了一个搪塞他的完美接口，“这是我和蝙蝠侠的事业，我只告诉蝙蝠侠。”
“这可巧了。我恰好有蝙蝠侠的联系方式。如果你现在需要他的帮忙，我可以给他打个电话。”
“你一一"阿迦娜以为这又是布鲁斯开的一个玩笑，但她很快反应了过来，“你什么？有什么？”
“有蝙蝠侠的联系方式。"布鲁斯又重复了一遍，“虽然我不认同他的行事方式，但在哥谭问题上，我们志同道合。所以，没错，新闻小报上的谣言是正确的，我的确为蝙蝠侠提供过一些赞助。”
布鲁斯·韦恩和蝙蝠侠也在合作？！
阿迦娜被他的话冲击着，缓了一会，才将信息消化完毕。一一所以，在今天之前，他们三个都不知道另外两人之间的关系？难道提姆·德雷克也是出于这个原因，才去调查布鲁斯的吗？不对，那布鲁斯手上的老茧和身上的血味如何解释？他难道不应该就是一一他肯定有什么消息隐瞒了，或者欺骗了她。但他已经交代得够多，也表现得够真诚了，阿迦娜心想，或许她应该尝试信任他一次。“我能信任你，对吧？"阿迦娜最后一次问。她的提问令布鲁斯笑出了声：“我已经对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亲爱的阿迦娜。仔细想想，在你之前，我什么时候拉人和我一起控制选举？我什么时候邀请过女伴前往庄园？我什么时候交代过我和蝙蝠侠的关系？你在我这里是特别的，你完全可以信任我。”
这是花言巧语、巧言令色，阿迦娜边这么想，边吐露了事情的真相：“你为我介绍兰斯·约尔逊的时候，曾经提到过十几年前韦恩集团组织的南极计划。你对这个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