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萝卜鸡杂(2 / 3)

家,路上大日头晒得口干舌燥,林芫花把鸡杂放到清水里浸泡,到堂屋的茶壶里倒一杯凉白开。

冰水顺着喉咙流淌,胃里一阵透心凉。

王家村的村民为了省柴,一般不喝热水,只有家里来了客人,才会烧一碗热水。

她们一家四口没那么节俭,主要担心水里有寄生虫和细菌,为了省柴火钱,反而因小失大。

一般趁着做饭或是烧洗澡水,会多烧一锅开水,哪怕放凉了喝,起码卫生点,不生病,想要随时喝到温水热水,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

一杯凉白开下肚,冷得她打了个摆子。

时辰还早,去了村长家借阅书籍。

王有德来书房取物品时,看到自家孙女与林家闺女一同坐在向阳处看书,画面安静和谐。

孙女王依依是王家村里为数不多识字的人,在书本里开阔了眼界,很少有人能入她的眼。

听见王依依喊爷爷,林芫花也跟着唤了声村长爷爷。

王有德没打扰她们,拿到东西便离开。

快到午饭时间,她回家处理鸡杂,院子墙角边的小葱割了一茬,又冒出一茬,到厨房取来菜刀割一把。

鸡杂处理不好容易有腥味,如果调料齐全,加点花椒、泡椒、小米椒,炒出来酸辣开胃,香死了。

眼下条件简陋,只有葱姜和红酱,对了,还可以切点从舅舅舅母家拿来的泡酸萝卜,增添风味。

从陶罐里掏出半碗酸萝卜,拿刀从中劈开,在切一刀,当时老爸用竹篓背回家,真是废了老大劲。

鸡杂焯水后,口感容易老,不够脆嫩,林芫花喜欢生炒,给鸡杂浸泡清水,中途多换几次水,然后加草木灰搓洗,洗到清水干净没有杂质。

有条件的,可以用面粉或是食盐,这里的白面精细昂贵,比鸡杂价贵,如果拿来清洗鸡杂,要被人指着鼻梁骂败家。

处理好的鸡杂,用葱姜水腌制,起到去腥的目的。

热锅冷油,加入葱丝、红酱,爆出香气,然后添入泡酸萝卜翻炒,再是腌制好的鸡杂,大火爆炒,少许酱油增色,鸡胗变色后,撒上葱花,翻炒二三十秒,立即出锅。

陆英回家,看到饭桌上多了一碟鸡杂,嗅到空气里飘荡着萝卜发酵的酸香,本就饿了,被这股香气勾得分泌口水:“酸萝卜鸡杂,哪儿来的?”

林芫花端来两碗米饭:“杨叔给的,他有亲戚专门给人杀鸡,让我帮忙带一带他亲戚家的侄女,我跟杨叔说了,干到年底辞工,他也同意,正好找到接替我的人。”

陆英洗了把手,回到饭桌,一手端起饭碗,一手握住木筷夹来鸡杂,咬着脆嫩,表面吸附着泡萝卜的绵绵酸香,开胃又下饭:“很好吃,炒得火候正好,多一分容易老,不够脆。”

能在香料匮乏的情况下,烹饪出这么美味的鸡杂,十分难得了。

酸萝卜块刺激口腔分泌唾液,激发食欲,这一碟子酸萝卜鸡杂简直是下饭神器,母女俩就着菜,多吃了半碗米饭。

翌日一早,杨叔领来个十来岁出头的小姑娘,让她帮忙带一带。

小姑娘叫杨春杏,木讷地唤了她一声林姐姐。

林芫花观察对方的身量,比她还矮半个头,难怪外面的小饭馆不要,年岁小,没眼力劲儿,看着不会来事,干不来重活,招到铺子里多一张嘴吃饭,掌柜可不是大善人。

幸好小姑娘手脚勤快,她指着让干嘛干嘛,一点不废话,嘴笨不会说话,但勤快老实,相处久了,看着讨喜。

有杨春杏的帮忙,清理鱼杂,清洗碗筷轻松多了。

一个上午过去,等杨大力返回码头时,看到两个小姑娘打破了生疏,凑在一起说着话,像雨后冒出的两朵小蘑菇,挨着脑袋。

他瞧着高兴,清点了今日的营收,目送林芫花离去,跟侄女提点可以闲时找林姐姐玩耍。

林芫花会算账,听说还会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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