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流民也就算了,连他州牧也截杀不了那些个流民,还是再次渡江逃的,荒唐至极。
季文渊这会还端坐于桌案前,面上不动声色,只是偶尔用余光瞥一眼这位州牧,这会他才有些心理安慰,非季氏族之罪也,便是益州牧派军出马,结果也一样,不就是最好的应证吗。
不过他没有出声,谁知他这一出声,州牧会不会再回头怪季氏,好在他及时断尾求生不吝啬钱财,早早将起其送来陪罪了。“取吾信物交由淮岸县令,就近去信荆州之境,调其与益州一同围剿反贼,务必将其斩除不得有误,至于此事,待事后吾与荆州牧亲自相商。”两地夹击,他就看这次不能再渡江,他们还能不能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