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金乌教之人(6 / 9)

,命案未破也无人认领时皆可暂时安置在此。农喜儿家人当场便确认尸身为农喜儿无疑,所以屠月才能没用多久就送来了第二份更为详细的验状。

钟惟安想起方才验状的内容,抬步往停尸房走去。越靠近停尸房争吵声越大,在停尸房外一名穿着褐衣短打的男子将另一名略显瘦小的男子摁在地面挥拳捶打着,瘦小男子一面挣扎一面呼喊求救,颧骨与嘴角已经渗出血丝,周围零散站着些大理寺衙役却无一人上前帮忙,就连屠月者都只是肃着脸看着。

还是被揍得无力反抗的瘦小男子先发现出现的钟惟安,他看清对方穿着绯色公服,立马喊道:“大人…大人救命!”褐衣男子挥拳的手一顿,抬头望向钟惟安,瘦小男子寻得机会推开褐衣男子,连滚带爬地冲到钟惟安身前跪着告状:“求大人为小民做主,在大理寺内这厮还想要小民的命啊!”

钟惟安先是看了他一眼,而后看向屠月:“何事?”屠月回首望向停尸房,声音不大但清晰地陈述着方才发生的事情。褐衣男子为农喜儿兄长,瘦小男子则是农喜儿那位庄宅牙人夫君,两人打架的缘故来自于屠月的验尸结果。

牙人初听农喜儿死在腹中的是个男胎,便情绪激动不停咒骂农喜儿作孽害死了自己的孩子,后又听闻农喜儿死前或遭受了侵犯,说话就更难听了,并直言道不会将农喜儿尸身领回去安葬,还要一纸休书休了这不洁之妇。农喜儿兄长本就因家妹之事伤痛,又听到牙人一直在旁咒骂贬损自家小妹,一时没忍住便动了手。

屠月刚说明情况,就有妇人出声:“大人,实在不怪民妇家当家的动手,实在是他话说的过分。”

这位妇人是农喜儿嫂子,双手搀着泪流满面的农喜儿母亲站在不远处,身侧地面还坐着位满脸沟壑双眼通红的老汉,应是农喜儿父亲。牙人不依:“我何时话说的过分,若不是她没事找事非要出门哪会生出这档子事?”

“公爹摔伤腿,又起了热病,病况凶险,小妹想着回家探望有什么错?公爹也是你的岳丈,你为这事与她置气争吵本就是你的错。再说若不是与你置气,她怎会遭此大难,如今还未寻到害她之人,你不仅不伤心,竞然还不愿安葬小妹!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

农喜儿嫂子越说越气,后面的话直接吼了出来。“我不伤心?我儿子都没了怎会不伤心!我每日大街小巷地去寻她,三番四次地到开封府求官爷找人,可她呢?大着肚子不安分还在外与人苟“畜生!”

农喜儿兄长一拳打断了牙人后面的话,他不解气地又踢了一脚,骂道:“当初是你每日到我家砍柴挑水,说尽好话求着爹娘将喜儿嫁与你,喜儿如今尸骨未寒你却这样抹黑她,早知道你是这种狼心狗肺之人,我当初就该将你乱棍打出去!”

“我狼心狗肺?你去问问左邻右坊她农喜儿与我成婚后吃过苦吗?成婚五年一无所出我也从未提过休弃,如今好不容易有了身孕却不安分在家中养胎,整日就是要回去看她摔断腿的爹,别人不知道你不知道吗?这个孩子来得多不容易,她怎么就不能为我考虑下!”

牙人吐出口中的血水,扯了扯身上凌乱的衣裳:“反正我是定不可能将她接回去安葬,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是啊!都有身孕了还一个人到处跑。”

“这样看他生气也情有可原,好不容易有个孩子。”“可人死为大,也不能不安葬啊!”

“但她被.……”

衙役们恋案窣窣的讨论声不断,农喜儿家人面色灰败难看。“可和离,不可休妻!”

众人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愣愣地看向出声的钟惟安。屠月疑惑:“少卿你……

钟惟安抬手示意她先不要说话,看向牙人淡声道:“农喜儿未有过错,不允休妻。”

“怎没…”

牙人刚要反驳就在钟惟安的目光下住了嘴。钟惟安又侧身对农喜儿家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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