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桥点头如捣蒜,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对对对,陈老板您真是识货!这件瓶子是我三年前,从一位满族贵人手中购得的。”
“潘天寿的画作,这几年市场认可度也越来越高。”陈阳转向另一件藏品,“这幅《春塘水暖》构图巧妙,用笔老辣,确实是潘老的真迹无疑。那些粉笔印记,反而增添了历史的厚重感。”
“但是,”他话锋一转,语调变得更加严肃,“单凭这两件,要抵押五十万,尤其是这幅近代画作占比不小的情况下,确实有些勉强。”
中桥的心瞬间跌到了谷底,脸上的期待之色瞬间黯淡下来。
“您说得对,您说得对。”中桥连忙点头,“我知道可能价值不够,但是……”
“行情您大概也了解,”陈阳继续解释着,“潘天寿的画作价格虽有上升,但还未到天价地步。”
“按照目前的市场行情,这幅画大概能值十五万左右,而康熙官窑瓶虽然珍贵,但考虑到流通性和市场接受度,估价在二十八万到三十二万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