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2 / 3)

有人觉得叶语莺背后有靠山,还有人一一甚至觉得叶语莺比葛洁″更酷"。

哪怕别人嘴上没说,哪怕葛洁表面上还是众人环绕,实则平静的现状下早已暗流涌动。

叶语莺偶尔会在侧目的时候,余光瞥见葛洁小心的、阴沉的目光。就在众人羡慕她有个“哥哥"撑腰的时候,班里的谣言不胫而走,说叶语莺的母亲是陪护上位,在程先生生病期间悉心照料,加上使了些勾栏手段成功上位起初,叶语莺并不在意。

她已经习惯了流言蜚语。

小时候在老家的小学,别人也背后说过她,"抢劫犯的孩子”、“拖累外婆的累赘",她只当耳边风。

但是慢慢地,她开始感觉到异样。

比如,老师在点名批评纪律的时候,总是格外点她的名字;比如,班里女生借着打闹的名义,恶意撞了她一下,然后一副无辜的模样说“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再比如,平时关系不错的同桌,听到旁边人窃窃私语后,不动声色地把椅子挪开了几厘米。

最刺痛她的,是洗手间里无意听到的一段对话一一“认识程明笃有什么好羡慕的,你以为程家真把她当个宝?当个宝会至于沦落到读这个破学校?”

“那种人,成绩又差,还读什么书啊,直接找个金主就好了呗。”“哈哈,和她妈一脉相承,指不定以后也去勾搭哪个男人呢,这种事情啊……都是有根的。”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钻进耳膜。

那一瞬间,叶语莺的骨头缝都在被寒风撬动。她僵在洗手间隔间里,动也不敢动,直到脚步声远去,她才木然地走出去,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流言的力量,就是这样可怕。

它像一只无形的手,悄悄把她往更孤立的位置推,把她身上的每一丝挣扎、努力、纯粹,都涂抹上了污点。

从那以后,她变得更加沉默寡言。

最难受的是,她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因为在别人眼里,辩解本身,就是一种心虚的证据。她曾无数次想过给程明笃发邮件,但是总不知道说些什么。最难解决的烦恼是最不具象化的,连描述都苦难,更何况是解决了。尽管她没有收到真正的身体暴力,但是班级里的隐形暴力却远比疼痛更可怕。

她没有一个朋友,她孤立无援。

她终于意识到,在这个地方,沉默并不会给她留一条生路。弱小、孤立、沉默,只会让人们更加理直气壮地,把一切恶意倾泻在她头上。

一-所以,叶语莺开始改变了。

她剪得更短的头发,不再遮掩脸颊,而是利落地露出冷白的脖颈。校服外套不再扣好,而是随意披在肩上,拉链半开,露出里面简单粗糙的白色T恤。

她不再在上课铃响前规规矩矩坐好,而是慢半拍走进教室,拖着椅子发出刺耳的声响。

她拿起笔时,手指关节微微突出,像是压抑了许多情绪在骨骼缝隙间,随时可能炸裂。

甚至连走路的姿势都变了。

叶语莺收起了所有容易暴露软弱的习惯一一低头、躲避目光、过分有礼貌地道歉,这些统统丢弃。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带着疏离感、攻击性的冷漠。有人在背后窃笑的时候,她抬眼扫过去,目光漠然,像刀子一样划过空气。有人故意撞她,她站得纹丝不动,只需要上前几步,面无表情地盯着对方一一放心,对方永远比你更先认怂。

再有人在洗手间里编排她时,她踹门而入,将门踹到墙上发出巨响,慢条斯理地洗手,指尖溅起的水花冷得像是刀刃,带着沉默又森然的威胁。那些碎嘴子们,在她的面前连屁都不敢放。一一她变成了大家口中的那种不好惹的问题少女。葛洁也越来越收敛,眼神里多了点不甘心,却又不得不承认一一这场无声的拉锯战,她隐隐落了下风。

可笑的是,当叶语莺一个人回到阁楼,卸下伪装,面对真实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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