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速度谁快的过光速,没有抢到喂粥的库赞看着波鲁萨利诺准备离开的方向拦住了他,“你去哪?这走的方向根本不是她家方向。”
“她家里现在就一张床和一个没什么用的桌子,你就让她一个人待着,万一出什么意外怎么办,当然跟我走。”
“就她这种状态,回你家?你终于要暴露你的目的了吗”
“没你早去温泉山庄了,还用一直住这?”
坐在一边不出声也没什么动作的萨卡斯基一直被他们无视,现在眼看对面两个人又要开始争吵起来,马上要进化成大打出手,他干脆利落的起身,长臂一捞把人捞进自己怀里。
正在较劲的两个人一时不察,真叫他得手了。
人到手后,萨卡斯基转身就向外走去“在这或者附近找一个地方不就行了。”
像这种吃饭、喝酒、景观都是一套,主打贴心服务的餐厅,设计的时候多半会留有给喝醉酒走不道的客人暂住的房间,如果这家没有的话另找一家不就行了。
很快问题解决,他们现在这家就有暂时歇脚的房间。
她被放在床中间,周围柔软的触感包裹着她,但身下有点硌,她重新坐起来,看向周围的人,“这不是我家。”
“对,你休息就好,我们马上走。”
说是这么说,但是三个人站在原地谁也没有先走。
三个人围住她,还都是气血方刚的年纪,虽然现在没有发生什么道德败坏的事情,但是就这样光看着场面也很诡异。
波鲁萨利诺摸了摸下巴,看着面前喝醉的人,要说还是选他的可能性最大,趁现在踢掉其他两个烦人的家伙。
“如果一定要选出一个你选谁?”
这还用选吗?林奈毫不犹豫的挑中了胸最大的那位,扑上去,“我要老婆!”
醉鬼自有一套逻辑,大家都来看看,他比我胸都大,那肯定他是老婆啊。
萨卡斯基黑着脸,听着这个小醉鬼抱着自己,一声接着一声叫着老婆,他咬牙切齿的把话挤出口“不行,不可以这么叫我。”
他把她的脸捧起来,强行让她的视线对上自己,试图讲道理,“如果你这么叫我,那我叫你什么?”长篇大论无法与醉酒的人交流,他企图用这种简单明了的方式让她意识到,她的错误之处。
“那就各论各的呗,你愿意叫什么就叫什么。”
“这就像同学跟自己的母亲结婚,结婚后各论各的,你管我叫哥,我管你叫爸。”
这都什么乱七八遭的,又不能像训新兵一样训她,更不能放杀气吓一吓她,就连掐一下脸都会大声嚷嚷起来喊疼,小醉鬼口中神奇的伦理关系,让萨卡斯基成功气笑了。
波鲁萨利诺看着吃瘪后无计可施的同窗,幸灾乐祸的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真应该让萨卡斯基的敌人们看看,谁能想到平时凶狠恶煞,一个流星火山把敌人打的闻风而逃的赤犬在这被叫老婆只能无能狂怒。
他笑眯眯的凑上去,把人挖回自己的怀里“这个脾气太差了,我们不要他。”
库赞凑过来帮腔“不行”萨卡斯基绝对不行,目前这个局面全怪萨卡斯基,就是他瞎掺和,把人聚在一起将局面变成了一团乱麻,看看现在在说什么?
林奈听到他们两个这么一致的拒绝,醉中的脑子懒得思考过多,直接做出决定“既然如此那就选你们两行了吧。”一个冰一个光正好凑成冬暖夏凉,按季节选人。
这回轮到萨卡斯基在一边斩钉截铁的说“不行”。
被否决了一圈,她彻底失去了耐心“你看,真的选了你们又不高兴,那还是都选。”
这回无论别人怎么说她都不再改口。
她躺回床上,准备用被子蒙住自己,挡住他们这些烦人的声音,还是感觉身下有什么东西硌硌的,摸索一阵后她终于把床上多余的东西拽出来。
是一些皮革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