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3 / 3)

因何沉思,其他人还在为乔泊霖的失踪而推究。“依你这么说,陆家动手可能性极小…“姜耀已然沉浸其中,发问道:“那群黑衣人露没露面?有何特征?”

掌柜不禁面红,稍感愧怍,“鄙人唯恐教歹人察觉,不敢发出动静,只最开始时从钩窗瞄了两眼,他们话极少,接谈几句也都是关于明器一事……不过几人说的一口官话,当是打从照京来的。”

“照京?”几人异口同声。

怎还扯到了千里之外的照京?

曙色如宣纸浸墨般自东方泅开,暗夜节节退守西山。金纱似的日光正落在东厢房外的梧桐树上,树影摇曳间,百濯香混着汤药的苦腥味,从万字流水的直棂门下细细地渗出来。屋内断断续续传来说话声,季窈抬起的手在半空一僵,未去叩门。“…到了扬州却不肯见我们,有什么难事也从不开口,若非派去的两个小丫头来报,我们竞不知你出了这样大的事……”隔着房门未合拢的罅隙,季窈看到姜三夫人坐在薛辞年榻边,正低头用绢帕抹泪,“伤的如此重,又何苦急于奔波,一门心思的回京呢?”室内一片寂静,少年静静地坐着,宛如一尊不会说话玉像,良久,才轻声叹息着说:“舅母,我无颜面见你们。”

姜三夫人一怔,抓住他悬在榻边的手,“当年阿耀说过的话,你切莫放在心上,你祖父出事本就是歹徒所为,你沦落到矿山,能在那里捡回一条命便已是万幸,怎能将所有罪责揽在自己身上?至于你母亲……“并非我为你外祖开脱,当年你母亲,的的确确是心甘情愿嫁于你父亲的,他们二人的姻缘,也算冥冥之中自有牵引……至于何以到了死生不复见的地步,内里诸般隐事,也就只有你父亲知晓了。”因薛辞年背对着她,季窈看不到他的神情,只见他微微抬了首,似是因这番话有所触动,到底未置一词,转而道:“明日罢,明日我便动身。”姜三夫人劝说不成,着急在他胳膊上拧两下,到底不重,说道:“怎的还是这边执拗?你这身子如何受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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