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当真是这么说的?”
“此乃他酒后的清醒之言,千真万确。”季窈一本正经地污蔑。
张玄内心翻江倒海,背过身思如电转。
家业一朝倾颓,声名扫地以尽,至亲离散,仿若黄粱梦醒,此子只怕是执念深重,单从酒后行凶便看得出来,他行事已全然不顾章法了……
见他不平静,季窈咬咬牙,又添一剂猛药:“他酒后似乎喊了大人的名字。”
张玄闻言急得差点跳起来,浑身都炸了毛,“干本官何事?那乔良临去照京前的确寻过本官,说是进京拜谒旧友,携来些许金银器物,托我为他弄来路引,本官计于往日情分,只受收了几件薄物,何曾害过他?这乔明韬疯了不成,怎能胡乱攀扯?”
话到此处又有些心虚:“我哪里知道他是去拜谒顺安侯,又哪里知道顺安侯大厦将倾,把乔良牵扯了进去……总之、总之与本官无关……”
他喘息未定,想到什么,又像找回底气,“本官倒觉得是那乔明韬自己将他父亲害死了呢!若非他性子执拗与乔良争执,如何会将乔良气的出走?”
季窈心神一凛,看向张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