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只是抬起眼眸淡淡地望她一眼，手上动作不停一一掌心温热、力道均匀，打着圈儿地在她膝头揉按，惹得她自腿间泛起细微的战栗。“疼不疼？"他问。
曲湘月嗫嚅着，一时间没有回应。
他有些担心，掀起眼去看她反应，同时手指多用了一点力气，又耐心心地问了遍：“这里，撞倒石凳的地方，还疼吗？”“疼、疼的…”
元绍景珉珉唇，语气不自觉地严厉起来，“那么莽撞做什么，磕疼了还不是只能自己受着？看你下次记不记得疼。”边说着，他掌上边动作着。
药油被悟得温热，覆在已初现淤青的那处，然后凭着这几年里行军、征战时习得的化瘀手法，细细为她揉按，力道由轻至重、循序加力。起初，曲湘月还能强忍着不吭声，可她不得不承认这手法的确舒服极了，身子竞也逐渐放松下来，实在忍不住了，便将自己埋进被子里，嘤咛着的呼吸者都变得绵软起来。
半晌后，她轻轻喘着短气，咬紧唇瓣、红着脸，“这算”元绍景一脸坦然，“惩罚啊，不是告诉过你？”“哪有这么惩罚的……”
“怎么不行？"他笑笑，“这与那些惩罚有什么不同？你喊了那么多声疼'，我一用力你就躲，还偶尔会喊……”
他的话戛然而止。
但曲湘月知道他要说什么，脸颊烧得更狠。元绍景低笑一声，将她的慌乱、羞赧尽收眼底，而后仍搭在她小腿上的那只手忽的用力抓紧腿肉，顺势将她向自己拉得更近了些，手掌似乎在向上攀援，声音莫名喑哑：
“月月若是觉得这帐算的还不够，那再罚多一点……我也没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