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得不去一趟的一件证物,当时臣不知是谁,但……事关舍妹,臣关心则乱,还是决定单刀赴会,不过留了一张字条,就在屋中枕下。”
这两个词自贬意味十足,魏渊相当敏锐,了然,冷嘲一声:“看来证物是假。”
“也是臣后来在水牢中才定夺过来。“云归妄继续交待:“而在群贤茶楼,那人告知臣身世来源,只要臣先纳投名状,从旁协助,从诏狱中掏几个人出来,便可让臣归宗。”
“你就答应了?"魏渊冷嘲。
“没有。“云归妄轻轻攥了攥手指:“毕竟,说实在的,臣也说不清自己究竞是不是羽族血脉。”
这不可能,魏渊只当他在蒙骗自己:“这还不简单?试试可否生出短角长尾就是了。”
继承了昭公主的记忆,魏渊也知晓一些羽族秘事,譬如身有异相,额有短角,身后有长尾,不知血脉倒也罢了,只要知晓血脉,便能催生。“这就是蒙昧之处。“云归妄苦笑:“那人说,臣是个天缺。”天缺?
魏渊了然,想来是弃子复用。
是,并非每一羽族血脉都有异相,只是样貌同常人无异的武艺也往往平平无奇,甚至有时还会父母被遗弃,而后再在天缺得势后将其认回,羽族的老把戏了。
不管云归妄是否知情,魏渊都不打算多事,令她疑惑的是:“他们说,你就信?”
“由不得我不信,一则他手中有我爷娘留给我的玉佩的另外一半,二则…”云归妄说的含糊:“羽族秘法。”
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