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筝哥哥……抱。”如此,男人危险的指骨总算放下了她的腿,抱住她,抚着她纤薄嫩滑的脊背,深深的吻。
吻得唇瓣更肿了,又吻撮她的脸儿,“卿卿,乖些,做我的王妃。”温声柔和的,却又暴躁的狠戾,仿永远不知疲倦的抱着她亲,越亲越深,阮流卿舌根都发麻了,全身更都没力气,被他一寸一寸落下永远洗不尽的烙印…到最后,烈火都要燃尽了,晏闻筝都还不肯放开她,仍死死的抱着她,阮流卿起初是沉湎的,可数不清的次数后,此刻就如彻骨锥刑。待晕睡过去之际,她还依稀听见晏闻筝在她耳边若毒蛇细密缠绕的威胁,他说,她下次再敢跑,再敢说出再也不见那种话,会真的弄死她…一夜竞是安稳的过去,更是温和的好梦,阮流卿醒来时,是在如火炉子附身的滚烫中热醒的。
仍在那洞穴里,可许是因天亮了,外头射进来几寸光线。阮流卿扑朔几下蝶翼,睁开眼睛来,毫无准备的便是晏闻筝那健硕的胸膛,还有……结了血痂的臂膀上的伤。
并不深,却仍是触目惊心。
很快,所有的记忆涌上来,凌乱的逃生,更恶意满满的惩罚……阮流卿想着,又恨又羞,受不了晏闻筝对自己的利用,更受不了经历那么多,自己竞又同他……
她忿忿的眨着眼,却更想不明白,为何晏闻筝愿跟着她一道滚进那江水里去,甚至一路紧密护着,让她毫发无伤。
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呀?
阮流卿心中五味杂陈,茫然的看着晏闻筝。不知何时,晏闻筝掀起了眸来,幽深的瞳眸若一往毫无波动的潭水,阮流卿慌乱的不知作何反应,却不知自己此刻的神情落在晏闻筝眼里,成了欲语还亿的纯涩动人。
他不许她有丁点的退却,手臂一横,又将她紧紧的搂在了怀里。“卿卿。”
晨时方醒的两字蕴含着说不出的磁性诱人,阮流卿一怔,还记得对晏闻筝的恨,闷闷的吐出几个字。
“你一直利用我。”
她没想过,自己的声音这样的委屈,像积攒了所有的苦要索求晏闻筝的垂怜和安慰。
然她更没想到,一向恣睢恶劣的晏闻筝竞在此刻竞耐着脾性同她解释。“没有。”
阮流卿哪里这样容易便相信,不自觉抬眸看他,望见那幽深不见底的瞳眸。她从来捉摸不透,更险些又被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