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声音极是冷厉,更不顾她的反应,便将她抱起阔步往前走,若是有挣扎,便狠狠打在她的屁股。
一下一下,火辣辣的疼,阮流卿终于服软了,委屈又愤懑的咬在他肩头流泪。
然自己的这点报复根本微不足道,晏闻筝丝毫不放在眼里,步子依旧走得很快,她本以为晏闻筝会将她带出这林子,却没想到将她扔进了一处晦涩隐蔽的洞穴。
光线暗淡的可怕,更蕴藏着无穷无尽的危险,然晏闻筝扔下了她,作势便要走,阮流卿怕得厉害,更是心惊胆战,一时全然忘了对晏闻筝的恨意,小手拉住他的袖子,急忙问:“你要去哪儿?”
她不要一个人被丢在这里,眼下都要天黑了,说不定她会被野狼吃掉的。“不要走,我不要一个人在这儿。”
然晏闻筝却只冷漠睨着她,阴翳的俊颜划开一抹嘲讽的笑意,便残忍的转过身去,大步朝外走。
毫不留恋,阮流卿根本抓不住。
她明白了,这就是晏闻筝对她的惩罚,对付她,根本无需如何出手,便能扼住她的命门。
男人沉稳的脚步声消失在洞口,静谧的洞穴愈发的阴森诡异起来。早就在王府被晏闻筝仍在地牢的几日,她就再难独自深处这样的环境了。她开始不安,焦躁,湿漉漉的身子不断的发抖,一直嗡嗡作响的脑袋根本装不下其他,就连对一直以为晏闻筝的恨都没有了,她而今只期待着盼望着他能回来,带自己走。
“晏闻筝……鸣呜鸣,”
她无助的喊,连坐在石块上都没力气,整个人蜷缩在冰冷的地上,“筝哥哥…
“筝哥哥…”
她一声一声叫着,觉得自己真的要死了,死亡一点点侵蚀着她的意识,却在最后降临的那一刻,男人回来了。
“晏闻筝!”
声音沙哑的呐喊,却咿呀的溢出来,微弱的如同游丝。男人的气息很快将她包裹,分明早就是紧密无间的拥抱,可她却觉得还是不够。
“晏闻筝!晏闻筝…”
一声声喊着,若溺水的人抓住的唯一救命稻草,阮流卿止不住的破碎哀求,“再紧一点,再抱紧一点鸣呜。”
黑夜彻底笼罩,幽暗的石洞潮湿,却扑朔着噼啪作响的火堆,暖色的火映在石壁上,更折射出亲呢相拥的身影。
“筝哥哥…”
阮流卿泣声鸣咽着,只娇糯的声线尽是说不出的媚意,更是手脚并用的如菟丝花一般紧紧抱着唯一的救命稻草,根本不愿放手。男人恶劣的抱着她,又亲又咬,粉润润的脸儿都尽是他刻意留下的咬痕,可还不够,他还要折磨她。
“嗯?还要再也不见吗?”
一簇一就掐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阮流卿迷蒙混沌的,根本就一直被抛在半空里下不来,搂着他的颈项,身子一直在颤栗哆嗦着,嗅见他身上危险的却早已熟悉的气息,更嗅见簌簌的素水滴落声。湿发散乱披在雪润的肩头,遮掩不住大大小小的鲜红花儿。“卿卿还敢跑吗?”
“还敢离开吗?”
阮流卿鼻尖粉润的趴在男人肩头哭,咬着他抽噎,却被他狠狠钉着根本离不开他,牢牢不动的钳制着自己,强势的禁锢。火堆一直在燃,暖色的火将木头烧断,眦出噼里啪啦的声响,而后火星死溅,烈火更是腾然飞跃。
阮流卿瞳孔呆滞的望着,水雾泅在潋滟的春眸,她不禁愣愣的想,火这样炙热,这样滚烫的温度,却也根本不及此刻晏闻筝带给她的。“好烫……
她轻轻的娇吟出声,晏闻筝握着她的肩哄着她,“乖卿卿,下次不可再跑了。”
粗粝的大掌下滑,握在她跪红的膝盖轻揉,温声亲呢的吐出最是凶恶残忍的话。
“再跑,便将这双腿折了,日夜在榻上等我回来。”“呜。”
阮流卿吓坏了,柔软的身子仍是止不住的颤栗着,口舌都含在晏闻筝的嘴里,讨好求软的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