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睫毛覆盖着眼睑,随着呼吸浅浅颤动。
谢逍遥屏气凝神地放下最后一份公文,看着她乖巧的模样心生怜爱。阿怜眉头一蹙,他的呼吸便一顿。
难道是这小榻睡得不舒服了?
鼻尖传来淡淡的血腥味,迟缓的困倦被惊得一扫而空,谢逍遥打横抱起阿怜往主卧走去。
雪白的裙摆上绽开点点血花,阿怜似乎疼醒了,还未睁眼,她便捂住小腹痛哼。
谢逍遥一下下顺着阿怜细软的乌发,手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阿怜别怕,冯大夫马上就来”
冯大夫深夜被叫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淮竹用轻功挟到了听风苑。他心里叹息,不由更加坚定了加快培养徒弟的想法。查看阿怜的症状后,冯大夫松了口气,他把谢逍遥叫到外间,“是女子初潮,怜姑娘痛成这样,是体虚的缘故”
“我开些进补的药方,待会煎一副送来。今后每月此时多注重保暖,作息规律,少做些力气活,怜姑娘便不会这般难受了”谢逍遥仔细应下,送走冯大夫后,脸侧无法自控地浮上薄红,心中有些懊恼。
他不是没提前了解过这事,只是方才慌乱中什么都忘了,只以为阿怜是受了伤,或体内毒性发作。
指尖在门扉前微屈,他顿了又顿,终是将门推开。罢了,阿怜初遇此事,想必十分惊慌,他多陪陪她也是好的。“谢叔叔,我好疼",宽大的床榻上,阿怜脸色苍白,身体蜷缩。谢逍遥结实的手掌隔着一层轻薄的亵衣覆上阿怜的小腹,内力运转,热意滚烫。
阿怜嘤咛一声,眉头舒展了些。
谢逍遥只看了一眼便将目光移开,滚烫的汗滴划过额角,滋养着不知名的情愫。
突兀的敲门声将快要溺水的他解救了出来。是春容来送月事带和换洗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