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人抓回来打一顿,给小侯爷出气。”
符彦心里烦得很:“郑清容不在,我打他给谁看?”再说了,他是随随便便就打人的人吗?
侍卫讪讪,退了回去。
心想郑清容郑清容,今天都不知道从小侯爷口中听到多少遍这个名字。他看杜近斋没给郑清容灌迷魂汤,而是郑清容给他们小侯爷灌了迷魂汤。符彦气归气,还是朝着杜近斋的方向走去:“跟上他,我就不信郑清容今天一天都不出现。”
然而从天亮等到天黑,符彦都没能等到郑清容,等来的只有郑清容已经出城的消息。
意识到自己被耍了的符彦气得当场掀了大理寺的桌案。好得很,为了躲他都跑出城去了。
他是什么吃人的洪水猛兽吗?
再看全程作壁上观的杜近斋,符彦更是火大。他还奇怪遇到杜近斋的时候他怎么在城门口,现在想来他当时就是在送郑清容出城。
还装什么不知道,真是把他耍得团团转。
侍卫见他实在气得厉害,再次提议:“属下这就去把他吊起来打一顿。”现在要是不把气给撒出来,回头定远侯看见他们小侯爷弄成这样,又得怪责他们看护不力。
还不如先把人打一顿再说,也算是有个交代。符彦咬牙切齿:“现在打他还有什么用,打他还不如打郑清容。”真是气死他了,拔了他的剑后就跑了,什么意思?侍卫闭了嘴。
心道你好像打不过郑清容,毕竞哪次和郑清容对上他们小侯爷不是以吃瘪告终。
当然这句话他没敢说出来。
符彦踹了一脚桌案,犹不解气:“既然喜欢躲那就一直躲,有本事一辈子别回来。”
说罢,气冲冲地走了。
章勋知和杜近斋对视一眼。
怎么感觉符小侯爷误会了什么?
郑大人出城是为了查案,又不是为了躲他。且不说郑大人压根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就算放心上了,对郑大人来说又不是什么大事。
初来京城还是令史的时候都敢跟五品郎中当朝叫板,符小侯爷来找她麻烦还用得着躲吗?
屠昭一走,小院里就只剩下慎舒一人。
养了这么大的孩子头一次出远门,心里说不记挂是假的。怕路上出什么意外,她还给她准备了不少药带上。但愿她用不上。
算了算日子,宰雁玉的药应该也吃完了,慎舒拿了一瓶新做好的药,便打算去跟宰雁玉碰个头。
打了帘子出门,就见一人站在门口。
和尚头,道士衣,腰间一个酒葫芦,九颗戒疤在光线照射下显露无遗,光溜溜的头皮甚至有些反光。
就算慎舒见过了太多各色各样的人,但眼前这一幕还是让她有所惊诧。道士不是道士,和尚不是和尚的,很新奇,但更多的是怪异,和正常人格格不入的怪异。
不过慎舒心理素质向来很好,挑眉问道:“来看病?”释心如理了理身上的道袍,端的是仙风道骨,世外高人做派:“不,我来找人。”
“找人?“慎舒上下打量着他,轻笑一声,“那你找错地方了。”她这里只有来找药的,还真没有来找人的。释心如抬手一指她:“没有错,贫道是来找你的。”贫道,看来对方的自我认知是道士。
慎舒心下有了大概了解,面色不改,只眯了眯眼,“找我做什么?”寻常人找她都是救命的,但看眼前这人中气十足,气色红润,也不像是有病的样子,也不知道找她是为什么。
释心如道:“听说是你破了我徒弟的无情道,不如也来试试破我的无情道?”
半盏茶后,释心如被扎了几根银针,灌了几瓶药酒后给丢了出去。镜无尘连忙把人扶起,一脸惊恐:“师父师父,你怎么样了?”身上扎了银针,释心如动弹不得,只觉身上又麻又痒,宛如虫噬,全身上下唯有一张嘴还能说说话。
比之镜无尘先前被孟财主给绑了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