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种子要半埋着,杨桢听了,也就按照说的做了,每天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用手指在里面抠土,最近隐隐有绿色的芽冒出来,因此杨桢看得更勤了。
杨桢抠土抠得没完没了,干脆把盆栽往自己面前一放,自己将下巴垫在窗台上,方便动作。
刚起床多多少少有点困,杨桢靠在自己的胳膊上,没一会就开始下巴往窗台上点,点了几回合也没睡着。
不仅没睡着,杨桢每次要睡着的时候就会有风刮过去,大冬天的风都刺骨,气的杨桢把毛线帽往自己脑袋上一盖,心说我今天非要在这儿打瞌睡!
杨桢在窗台上低着头,莫名有点和这萧瑟的冬风赌气的感觉。她闭了闭眼,腿顶上正在嗡鸣的暖气片,突然之间,杨桢头顶一凉。
她拧着眉毛有点生气地睁开了眼睛,一道黑影直接笼罩了她,杨桢的神色一瞬间变得奇奇怪怪,抬头愣了一瞬,诧异道:“靳仰弛?”
他笑眯眯的,将手上的帽子直接往杨桢头上一扣,把她的耳朵也遮住了,比杨桢刚刚戴的还要严实。
“没错,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