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鸿雪爪(2 / 3)

的,这次算是真的扯平了。靳仰弛摸了摸鼻子,憋了半天对杨桢说了句:“谢谢。”

“不客气,毕竟是你告诉我在哪儿买的鞭炮嘛!”杨桢就这样将前程往事一笔勾销,自己总归是不太亏的,一直被折腾的似乎变成了靳仰弛,尤其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嗯,还有性别。

这让杨桢觉得更胜一筹!

两个人莫名其妙休战,变成了朋友。

杨桢低着头在林荫大道上找了两根树枝,给雪人装上了胳膊,虽然她不算太自来熟,面对靳仰弛她其实也不知道说什么。

好在靳仰弛话多,早就将杨桢归为了朋友,他主动跟杨桢搭话,一口一个林林,杨桢憋着笑。

自己也觉得被不太熟悉的人叫小名的感觉有点怪异,但是又不愿意这么早就告诉靳仰弛自己的名字,一来二去杨桢就忍住了。

四个人站在一块,俩小男孩儿在一起窃窃私语,杨桢和靳仰弛则在一边给雪人工程继续添砖加瓦。

天空中不知不觉又飘起了雪花,六边棱形的雪花落在杨桢睫毛上,靳仰弛戴着手套的手切掉雪人下巴上的累赘时正好看见。

接着,半跪在地上给雪人修脖子的杨桢将两只通红的手合在嘴边,呵了一口气,她那睫毛上的雪花也就此消散,靳仰弛将这一幕收进眼底,忍住了出声想要提醒的话。

杨桢越修越发现这仨人干活确实糙,雪人造型乱七八糟,不如自己和哥哥在家里堆的漂亮。

但是杨桢一抬头,看见那两只红通通的小鹌鹑,又一转眼,瞥见了靳仰弛冻得通红的耳尖,也忍住了。

靳仰弛打着下手,杨桢完善,俩小孩围观,弄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终于大功告成。杨桢拍掉手上的雪花,声音骄傲中带着几分骄纵,指着那雪人道:“送你们了!”

杨桢一点没有鸠占鹊巢的自觉,剩下三人也没有占有物的概念,一个个看着漂亮雪人认真点头道谢,被杨桢收拾的心服口服。

杨桢扬眉吐气,大摇大摆地回了家。

至于鞭炮,炸靳仰弛全部炸完了!

毕竟有仇不过夜嘛!

——

马上就是大年三十,靳仰弛的爸爸格外忙,大有过年还要在外办公之势,他妈妈大清早就拽着他爸爸在家里“讲道理”。

夫妻俩从大吵特吵到心平气和再到稳定情绪商量对策,最后和好如初,靳爸如愿去了单位,靳妈如愿找了俩帮手去置办年货,只有靳仰弛一个人被吵醒之后,睡眼惺忪地看着空无一人的家。

明明他是受害者!他是被吵醒的!

现在怎么家里只剩下他一个人,连起床气都没地撒了?靳仰弛心中腹诽夫妻俩一个比一个不靠谱,然后揉了揉眼睛又回了房间。

靳仰弛准备睡个回笼觉,但是怎么也睡不着。躺在床上回忆这几天发生的事,恪宁和江川今年不在大院里过年,要回爷爷奶奶家,齐天辽家里情况有点复杂,靳仰弛不准备打扰他。

这么一想,靳仰弛身边玩的不错的岂不是只剩下林林了?

一想到林林,靳仰弛立刻就想到她那一抹狡黠的笑,和堆得格外漂亮的雪人。

他心念一动,随便披了一件外套就站到了窗前,拉开窗户往下一看,正对着那雪人。这几天很冷,又频频下雪,雪人倒是没怎么化。

从靳仰弛的角度正好只看见那胡萝卜的一点点尖,他知道去找谁了。

——

杨桢起了个大早,刚下楼就趿着拖鞋跑到了楼下的窗台边。她小心翼翼地用手扒了一下窗台上的浅绿色花盆,里面有四五个像大蒜一样的东西半埋着。

她凑得很近,用食指一边填土一边扒开土,总之玩得不亦乐乎。这是爷爷昨天给她在花鸟市场买的郁金香种子,虽然杨桢看到了图片上郁金香盛开后美丽的照片,但她还是没办法将这几颗“大蒜”和花联系在一起。

不过爷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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