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手心发疼。
她一愣,这是……
她迅速翻出锦囊中的那件硬物,直接扬在了问墨眼前。“令牌在此,放我走!”
这枚号令东宫暗卫的令牌,她本该还给谢星照的。但这几日发生了太多事,她都将一直放在锦囊里随身携带的令牌忘了,没想到竞在此刻派上了用场。令牌坚硬,她又不自觉地用力,握着的指尖发白,有几分胀痛。问墨看着抵在面前的令牌,一向无波无澜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怔愣。祝云时捕捉到他这一瞬间的犹豫:“问墨,见令牌如见太子殿下,你不是说你效忠殿下吗?还不放我走?!”
问墨盯着令牌,脚下依旧没让步。
祝云时突然看向一旁,震然道:“你回来了?!”问墨下意识顺目望去。
祝云时立刻用尽浑身力气,狠狠推了他一把,提着裙裳往楼下跑去。她跑得极快,问墨虽有轻功在身,但她已跑下楼,楼下雅间和大堂都坐着人,问墨若是直接上来追捕她,定然又要引起不小的动静,没准还会惊动北越王,此事又涉及自家殿下颜面,他只得停了脚步。谢星照心系着隔壁雅间的人,与北越王就战事谈了一阵后,便找借口说下次再谈。
将人送走后,他脚步一转,立刻朝隔壁雅间而去。却只见到房门大开,雅间里头空空荡荡,以及守在门口的问墨沉着脸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