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的。"
他笑了。
被人说讨厌也不生气,还一本正经给自己脸上贴金的,也就她一个了。跟昨夜对“陌生男子”身份的他,态度完全不同。
她在劝导:“殿下既然在意,就试着接受我嘛。要我说呀,殿下其实很早就在意我了,只是您自己不知道,我对您的亲近可是再清楚不过了。”现在的她像只包子,任搓圆捏变都没有脾气。
这是不是也正说明。
谢袭容对沈乔笙来说是特别的?
"本宫亲近你?有么?"
是想应证这个想法,他坏心思地拿好手掐住她的脸颊,将软软的颊肉向外拉扯一些。
她真的都任他由他,好玩。
她被拉扯得嘴巴说话有些囫囵:“有啊,我和殿下是天定之缘,缘分来去都挡不住嘛。就像我父兄今天归家,我却觉得亲缘也许并不是永久的。”
我幼时母亲安健,父亲也尊宗敬爰她,将姨娘所出的儿子——噢就是我兄长沈誓,寄在我娘膝下,让兄长沾沾嫡出的名分,那时秦雉苑里有母亲和哥哥姐姐,是最无忧的时光。”她想起小时候,“后来姨娘生了妹妹,我们三个孩子跑去看婴儿,姨娘却只许哥哥进去,我和姐姐便在东院外等着。
再后来母亲病倒,姨娘带走哥哥,此后许多年我们跟哥哥的关系越发淡了,如今不过点头,就连父亲在姐姐出嫁后,也很少来看母亲了。"
她的眉间攀上淡淡的哀愁,“你看,连亲人都抗不过这事态和缘分的变迁。”
谢袭容自己也没留意,捏她脸的手何时变成仿若疼惜的抚摸,停留在她颈侧。
不过没关系,她若是留恋过去的人,倒对不起重生一遭。
她安慰自己也安慰谢袭容道:“还好我有你呀殿下,还好世上有能与我珍惜之人,我们相依相伴,好不好?”
他凝着她,没答。
她也不纠结于他的沉默,邀请他:“这个月中有乔笙及笄宴,殿下来见证我长大成人,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