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厌恨自己,洛箫又往手臂上狠狠割了两刀,那伤口刮开皮肉,瞬间露出可怖的猩红。
很痛。但他觉得这还不够。他设计岑明莺的那一幕始终历历在目,他痛恨自己,但他不得不这么做,他不得不炼制牵心。岑明莺气喘得越来越急,汗珠沁了出来,洛箫的手臂歪歪扭扭地被划上了好几刀,此刻也很是不好受。
“对不起……“他声音很小,岑明莺没有听见。划拉一一
又是一刀下去,外人都争先恐后抢夺的鲜血,此时不要钱般的落在地上,淌成了一条小溪。
眼见血液就要耗尽,他的力气也要消失。
洛箫赶紧急急忙忙地去抿那鲜血,直到血液钻进口腔,含住了很多一口以后,他才去寻找岑明莺的唇。
他不敢深|入,只敢轻轻地,犹如蜻蜓点水般碰一下,将那血液从两人唇辩缝隙之中渡过去。
很快,那股鲜甜渡进来岑明莺的唇瓣之内。她感受到了洛箫过来。于是便顺着他的动作,配合着仰起了头,那血液顺从地滑进了她的喉咙。
她的确好受了很多。
那张苍白的脸渐渐恢复了一些血色,她慢慢睁开眼,对上洛箫那双在绯红色与墨色只见辗转的双眸,微微笑了笑。
她正想把那句"谢谢”说出口。
洛箫忽地打断了她的话,眼神寂冷,不留一丝温情的双目逐渐换成深不见底的漆色。
“岑明莺。"鲜见的生疏称呼。
“你杀了连玉容,我不会管你。"他垂下眸子,岑明莺忽地感觉周遭冷得格外彻骨。
她没有杀连玉容。
她以为这件事情,洛箫知道,他还说他会一直相信她。这才过了多久,一切都变了样。
见岑明莺没说话,洛箫拉开了与她之间的距离,看似温和地抬起眼:“但你如果要接着同慕容栖在一块儿密谋,我便会管你。”岑明莺犹如雷劈。她身子不可置信地颤抖起来。洛箫?他怎么会知道她和慕容栖之间的事情。“想知道我怎么知道的吗?"他用手捻了捻她的发丝,“因为你一直都在我的视线里。”
“懂了吗?”
“及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