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坊掷骰(2 / 4)

,不管怎么劝喊可他一路逃躲毫不配合。

她急着将人带林府,拔剑动了真格,在黑石假山处将剑横抵在他脖颈上,强行带了回去。

他许是气了她一路,从始至终不曾开口和她说过一句话,就连室内都不让她进,摔门就将她阻隔在了门口。

脾气真臭的毛头小子。

“娘娘,非去不可吗?”白蔹摸了摸鼻子,将孟乐浠脑海中他不入凡尘俗世的滤镜破灭的稀碎。

孟乐浠垂下的眸暗淡了些许。

本该拿着拂尘和龟卜的手,如今却摇着骰子,推着骨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更有魄力了!”她猛地抬头,眼睛迸发璀璨夺目的光彩,攥起拳头势在必行。

白蔹一脸“我就知道”的模样,吐出口浊气,活人微死的灵魂出窍。

这可怎么跟陛下交代,没人管她的死活。

黄昏将近,半边低垂日落,半边云掩月色,明暗间最后维持着和谐,再过一炷香不到,那剩下的光亮就会被夜色彻底侵蚀。

漠市,大门就只开这一炷香的时辰。

从外看,这就是破旧狭小的一间阁楼,破叟的木门吱呀作响,聚集着不少衣衫褴褛的乞丐,手中捧着铁碗。

鹿衔偷偷和她耳语:“娘娘,你就留了张纸条给陛下,真的没事吗?”

二人又低着头开始窃窃私语,面纱蹭在了一起,看起来鬼鬼祟祟。

乞丐浑浊着眼睛,佝偻着背,一边晃着铁碗踱步向她们而来。

白蔹猝然间拇指挑起腰间的佩剑,玄银的剑柄抵在了他的肩膀上,挡住了他的去路。

“无意冒犯。”她摸出几锭金子,掷入他的铁碗中,而后收回剑柄。

他晦暗地打量了一下这三位身量纤纤的女子,脚步一转,错开了方向重新在不远处寻了处地方蹲下。

整条巷子的乞丐,皆是守门人。

推开木门,内里便是一道蜿蜒向下的楼梯,直通地下百尺有余。

墙壁灰扑扑的,挂着暗黄的壁灯,角落里垂着蜘蛛网,诸多阴绿的蝙蝠眼睛在巢穴中盯着来者。

她沉着步伐,温吞吞地踩着楼梯往下走,极力忽视存在感颇强的一双双森绿眼睛。

终于听见了喧哗豪迈的人声,漠市恍若另一个世界。

神秘、贫瘠、奢靡。

这里被割裂成了三分天下,目之所及极其割裂,却意外的共存。

左侧是挂着幡布的街市店铺,然而没有一个能看得懂的字,全是符咒与异族的繁语。

这便是拿钱办事的置换所,也是大多数亡命之徒接活儿的地方。

中间便是宫殿一般的朱宇楼阁,极尽奢华的镶嵌着翡翠水晶,内里恍若人间极乐之境,随处可见的夜明珠将其照得亮如白昼。

这便是赌坊,“逆天改命”之地。

右侧却截然不同,破败不堪的泥泞之地有一个硕大的擂台,人声鼎沸最为喧闹,似乎还有许多铁笼子……

孟乐浠抬脚刚要去,却被鹿衔拉住了胳膊,她沉下声音道:

“小姐,此处是禁忌,不可去。”

她从未见过鹿衔这般谨慎严肃的样子,于是歇了心思,乖乖地点头,再不去瞧那处,跟在白蔹的身后进入赌楼。

刚进去,扑鼻的就是麝香般馥郁勾人的香味,她刚想撩开面纱好好去辨析一下,就又被鹿衔牵住了手。

她无奈道:“小姐,此处燃了催情香,闻多了会让你情绪起伏沾染上赌瘾。”

孟乐浠挑眉看向她:“你没少来啊。”

鹿衔突然被揶揄了一下,狭促地瞥开眼睛,略微有那么点被识破的心虚。

金碧辉煌的台庄上只被零星压着一些碎银,高大壮硕的男子兴致缺缺坐在一旁下注,围观的人也心不在焉。

她抬眼暗暗打量四周,原来不仅面前这一个台庄子是这样的,大部分的人都是这般用碎

最新小说: 年代亲妈重生,为炮灰儿女撑腰! 官途:从狱警到省委书记 青苹果 反派:退婚你提的,现在你哭什么 继承一座动物园 恶毒公主和离后,满朝文武皆折腰 为了上户口,我闪婚了千亿大佬 无敌大百科[快穿] 人在北美,罪恶克星 追校草四年我放弃,他却疯狂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