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裕见此,连忙摆手,“好好,我说正事。”
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块圆形玉佩递到温翁手中,“原本我想亲手还给熙熙的,只是不能够,遂只好托阿翁,把这块玉佩还给熙熙。”
刚从怀里取出来,还带着温热,温翁低头一看,却是再熟悉不过了,翻看了一眼,满是疑惑地望向桓裕,“这应是十娘的那块玉佩,只是四年前,回荥阳的途中早就掉了,小郎这是在哪拣到的?”
“怎么,她和人说,这块玉佩是在途中遗失掉的?”
温翁闷声道:“大娘问了小娘子,小娘子是这么说的,阿一小郎出生那会子,二郎君给阿一小郎雕琢玉佩时,顺便也给小娘子重新刻了一块,只是小娘子很少戴过,一直放在箱底。”
桓裕一笑,“那看来,这块是多余的了。”原本他还想,还这块玉佩时,好好逗逗那小丫头,一思及此,却又是一番感慨,可惜小丫头已经长大了,已经不是不初的那个小丫头了。
“当然不多余,老夫送给小娘子,想必小娘子会很高兴。”这玉佩,可是出生后,便挂在脖子上,很少有挂下来的,想必小娘子就是对原有的这块玉佩有感情,才不愿意佩戴二郎君新雕琢的那一块。
“那就拜托阿翁了,我十七日以后,便会启程返回徐州,想必那时阿盛的气,还没有消,到时候,估计就不过来了。”桓裕转身,往回走。
温翁忙道:“有老夫在,必能劝住四郎,阿平公事繁忙,不能过来就别过来了,一切以公事为重。”衙署十六日才开始办公,而桓裕十七日就要起程,很显然时间很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