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他看到莫名施施然站起来的时候,突然变得没那么自信了。
钱魁说:“你果然是个怪人。”
“怪人?”莫名歪着脑袋,似乎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确实是怪人,就说百毒不侵这一点,确实很怪。”
“呵呵,就冲你能将秘密这样说出来这一点,你绝对是怪人无疑。”钱魁笑呵呵说。
“怪人也好,常人也罢,没什么不一样”莫名说:“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请讲。”
“你似乎一点都不急,你在等什么?”
“等雁门关总兵燕向北。”
钱魁转身走向柜台,那里有三大缸酒,虽然不及金缕衣闺房里的酒好,但也是陈酿。
“知道为什么要等他吗?”钱魁边乘酒边问。
莫名想了想说:“因为二十年前的屠杀是他动的手。”
钱魁将乘好的一壶酒抛给莫名后说:“不错,二十年前是他动的手,但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
莫名转身给南剑北刀各倒上一碗酒,接着又喝了一大口酒才说:“动手之人不是下令之人,你们的目标自始至终还是那人,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为了你们的仇恨,却要那么多人一起付出代价,值得吗?”
——值得吗?
买东西通常是付多钱买少了才不值得。
如今却是付少钱买多的,似乎非常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