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这条船。
自是要保她周全。
大理寺的审理结束,谢槿之便赶去了玲珑阁。
云姝荷正坐在二楼的茶台边。
她一身狐裘,看样子也才刚到不久。
“见过长公主。”
谢槿之见到云姝荷,一直都是这般恭敬的态度。
除了夜里前来之时。
“谢将军不必拘礼。”
她立刻伸手去扶,却无意间碰到了谢槿之的手。
粗糙有力,骨节分明。
云姝荷只是指尖落在谢槿之的手指上,就立刻被他攥住了手腕,又放开。
“殿下这般不设防,可危险的很。还是要警惕些,防着有些不轨之人。”
他这般做法,却说出这样的话。
一时间,云姝荷也拿不准,谢槿之到底是什么意思?
“将军说笑,有大将军在,哪里有什么不轨之人。”
云姝荷落座一笑,伸手斟了杯茶递过去。
谢槿之只将茶放在了一边。
“殿下。”
他又开口。
“那黑三矢口否认,此事与宁远侯有关。”
“现下,正等着大理寺行刑。”
“恐难逃一死。”
这也在云姝荷的意料之中。
宁远侯此番行事,不可能轻易暴露。
能将他逼得弃车保帅,已是不易。
云姝荷也没想现在就将宁远侯扳倒。
她要一步步的将这人手下的势力蚕食殆尽。
等到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那一天,才算是解了她心头仇怨。
前世,宁远侯是如何残害安国公一家,这一世,她定要宁远侯百倍奉还!
想到这,云姝荷眸中闪过一丝狠厉,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有劳将军。”
云姝荷略一欠身,却被谢槿之扶住。
“在下愿意帮殿下这个忙,可不是为了殿下这般谢我。”
他扶着云姝荷坐下,接着说下去。
“但此次堂审,也并非全无收获。”
“黑三身上纹了图,与木牌上如出一辙。”
听闻此言,云姝荷顿时一愣。
“那就是说,当日押送粮草的人之中,确有宁远侯的人?”
虽说她心里清楚这事情的来龙去脉,但证据这么快浮出水面,倒是在她意料之外。
“殿下聪慧,此事先不要外传。”
“在下会暗中调查,将宁远侯的罪名坐实。”
“至于殿下想怎么做,就不是我该干涉的了。”
他拱手抱拳,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
那样子,喝的好似壮行的酒。
“将军帮了本宫这么多忙,又对永臻悉心教诲。”
“不知将军想要什么谢礼?”
云姝荷手里握着茶盏,忽而抬眼看向面前的人。
谢槿之帮了她这么大的忙,不准备些谢礼自然是说不过去。
“殿下不必破费,在下所求之物,有些难得。”
谢槿之却只是嘴角微扬的看着她。
一向不苟言笑的谢槿之,眼里竟带上了笑意。
“将军这话,是在笑话我玲珑阁?”
“现今,玲珑阁已经开遍大周,什么稀罕玩意都有。”
“将军只管说便是。”
云姝荷的这坊市遍地开花,怎的还有她找不来的东西?
“若是在下想要的,是个女人呢?”
谢槿之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云姝荷。
“女人......”
“那本宫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