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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人一熊都累了,张阳身上多了几条被熊抓出来的红印,张阳手里也多了几戳熊毛。
李世民颔首道:“此物也只有你能造出来?”
熊大也跳入了水池中,家里的主人喜欢冷水澡它也喜欢。
翌日,张阳挠了挠昨日的伤口,丢了一块酱牛肉给熊大,一人一熊就和好了。
“嗯,饶你一次。”她挥了挥自己的拳头。
她咧嘴笑着,“姐夫若还有事,告诉东阳便可。”
这丫头一蹦一跳地离开了,帮姐夫做事她有莫大的成就感。
李世民喝着肉汤,见这个小子没有注意到自己,便一直在一旁看着。
张阳走入藏书阁点头,“他们觉得土地不种粮食是错的,但他们没有想过,关中土地越发贫瘠,黄沙席卷陇右甚至会飘到长安西面的泾阳,加之泾河的水位年年下降,再过些年月长安城的井水都要变味了。”
张阳点头,刚刚陛下倒是只字未提。
只是看守在村外的官兵,纷纷看来。
可见那头熊没有真下手,也只有夫君是它的对手了。
在车间忙碌了一天,将图纸放在藏书阁整理,忙碌一天,张阳跳入池中,平躺着抬头看着黄昏的天空,洗去这一天的疲惫。
张阳抬头看着图纸,在用手中的尺子测量。
见他们商量许久都没有回话,李泰收起笑容,“诸位,先用饭食,之后再去看看要修建书院的选址如何?”
孩子们刚刚睡醒,东阳睡眼惺忪地跟上姐夫的脚步,“与父皇说过山洪的成因了。”
张阳放松着自己的腰背,也坐下来。
李世民瞧着图纸,说着最硬的话语。
“朕总觉得要造十门火炮用不了这么多的铁矿与银钱。”
李玥用热水贴着夫君背上的红印,这都是那头熊抓出来的,好在没有见血,也隐约能见血痕了。
车间内,张阳戴着面具正在打磨着一些铁器。
“好。”
张阳指着挂在墙上的图纸,“陛下请看底火装置,掌握了这个装置,就掌握了火炮的核心技术。”
给它套好了犁,张阳便坐在它背上,驱使它耕地。
让东阳去和李世民说明山洪的成因,至少劝他注意一下水土。
别说铸造了,工部的工匠看这些图纸都吃力,有些人甚至看不懂线条如此复杂的图,别说铸造了。
几人又是相顾无言。
虽说李泰一直没有开口向阎立本要人,可时常看女儿的来信。
“你不该如此自大的,这世上还有许多高人。”
李泰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要多亲切都有多情切,“据本王所知你们在工部的工钱一月是六十钱,虽说平日里采买木材,石料,或者招揽徭役能够从中赚取一些零碎,算上这些一月一百多钱?”
李泰带着他们走入村子,便让侍卫将他们围住。
看众人吃着,李泰稍稍走远,招手叫来一个侍卫,低声嘱咐道:“你们去查查这些工匠的住处在哪里,将她们的家眷都带到骊山,再查清楚他们的人情往来。”
东阳又道:“父皇说关中耕种的田亩本就不够,如何退耕。”
在场六位工匠小声议论着。
看夫君湿漉漉地走回屋中,李玥惊疑道:“夫君这是怎么了?”
“魏王殿下,这些人是泥瓦匠,石匠,木匠,善建房屋,为人也好,手艺也好。”
倒是陶锅中还有些牛肉汤,便给自己盛了一碗。
用车床的时候,需要弯腰使力,每每用一个时辰都累得腰背直不起来。
“火炮此物当真有你说的那般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