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诫,时常教导。
本是休沐时节叨扰房相不好,一直以来房相都牵挂政事,想来也不会计较这个时候递交奏章。
房玄龄家里显得冷清许多,这个新年没有太多的宾客来造访。
房玄龄抚须道:“骊山县侯的意思已经都在奏章了,鸡鸭圈本就是蓝田县的,只不过骊山在经营而已,也没有阻碍村民,另拟奏章说明,至于这份奏章就不要让他人再看到了,也不要让人说起。”
在骊山这个实验室就是家里的禁地,平日里也只有姐夫能够进入。
有言官弹劾骊山县侯的事情,自然也落在他的手上。
当年的房谋杜断,只剩下了房玄龄,而杜如晦早早就过世了,成了满朝的遗憾。
房遗直二十余岁,前两年刚刚成家娶了杜氏,乃当初杜如晦家中的亲眷。
房玄龄自认这辈子可以让田亩查问收紧口子,但以后的,现在的年轻一辈也就是大唐的将来,他们以后又会怎么做呢。
到了这个年纪,房玄龄也是心有余力不足,年迈的暮气在身上越来越重了。
事有轻重缓急,鸡鸭圈不过是小事,就算是骊山过分一点,事后也不过是交点罚钱,或者罚点俸禄,再严重一些也就是罚没俸禄。
骊山本就是朝中的赋税大户,只要不犯大错陛下不会对其下重手的。